外,玛利欧不只因为圣痕流血,周围还飘荡着香气。」
「约翰主教,你之后要神父和詹姆士将血迹冲洗干净吧?为何要这么做?」
「因为隔天星期天是礼拜日,礼拜堂有血很不安。」
「是吗……我懂了。圣司提反的彩绘玻璃上有血字,您晓得是什么意思吗?」
「我不晓得,神的作为超越我们人类的理解。」
「原来如此……最后一个问题。您今天有使用备用钥匙进约瑟夫的房间吗?」
「怎么可能……我没进去。」
「谢谢。我问完了。接着是康拉德神父。」
约翰卸下身上的机器让位给康拉德,然后比照刚刚的自己,将测谎器戴在他身上。
「康拉德神父,现在开始问问题……」
「请手下留情。」康拉德轻松表示。
「有备用钥匙的人,除了你以外,只有其他三位理事和约翰主教吧?」
「是的。」
「你用了备用钥匙,然后杀害法兰斯高、多洛缇亚及约瑟夫吗?」
「怎么可能,服事神的人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康拉德大力否认。
「说的也是,那约瑟夫神父临死前说了什么?」
「我不知道啊,我只听到呻吟声。」
「你对于这桩连续杀人事件有何想法?」
「这是一件恐怖的事,但这是主的试炼,所以也无可奈何。」平贺看着比特,后者比了OK的手势,「我问完了,感谢约翰神父与康拉德主教的协助。」平贺微笑说,卸下康拉德神父身上的测量器。
约翰主教说,「等詹姆士傍晚一上工,就让他去二位的住处。」然后他将手撑在步履有些蹒跚的康拉德背脊,扶着他走出去。
平贺判断两人离开房间够远后关上房门,走向浏览测量结果的比特。
「反应如何?」
他撑着下颚,无奈叹气,「他们都没有说谎。」
「怎么会有这种荒谬的事……」
比特瞪着罗贝多,「我的测谎器不可能出错,若说谎也没出现反应的话,就是……」
「就是?」平贺和罗贝多异口同声地问。
「若真是如此……根据我的经验,只有被洗脑的人或训练有素的间谍吧。」
「原来如此……」平贺认同,他拿出笔记,满满地写起小字。罗贝多佩服对方有那么多可以写的事,如果平贺愿意,说不定可以写出好几本百科全书。
「离詹姆士上工还有一段时间呢。」罗贝多说。
平贺想一下,「汤玛仕神父不知道是否发现到什么,问看看吧。」
「汤玛仕神父?」
「嗯,凶器是从仓库拿的,经常出入其中的汤玛仕神父说不定有什么发现。」
「有需要测谎吗?」比特问。
「说的也是,难得你在,就测一下好了。」
「我去叫他。」
罗贝多离开房间。他打从心底喜欢不起来比特这个男人,英国人趾高气昂又拘谨,待在一起就很难受。他游走在走廊,到药草园的温室附近。温室被阳光晒得反射出刺眼的光芒,他眯着眼看向里头,在第三座温室发现汤玛仕。他一进去,马上闻到一股香气。是薰衣草,汤玛仕神父正在摘取花草。
「汤玛仕神父。」罗贝多唤道,对方立即回头。
「这不是罗贝多神父吗,有什么事呢?」
「其实想请你协助我们。」
「若我能办得到,当然义不容辞。」汤玛仕亲切地笑了。他拿着篮子,篮子满是薰衣草。
「这些薰衣草要做什么用呢?」
「提炼萃取物制作成薰衣草精油。这对治疗伤口很有效,烧伤也是,用壶燃烧也能替房子杀菌,这样就不容易感冒。」
「哦,是万能的药呢。」
「我们以前就会作精油,免费给予需要的信徒,因为没有余裕支付医院的医疗费的人太多了……」
罗贝多心中暗咐,比起实际援助那些没钱上医院的人们,圣玫瑰却宁愿保有那笔三千万美金的存款,的确很不对劲。
「话说回来,我要做什么呢?」
「请跟我一起到比特博士的房间,有几个问题想请教。」
「好的,小事一桩。」汤玛仕拿着篮子跟着罗贝多。
两人到房间时,比特和平贺正小声用英文交谈,但一见到罗贝多和汤玛仕就停止交谈。于是罗贝多用稍微不快的口吻问:
「嗳,你们在说什么?」
「没什么重要的事。」比特冶淡答覆。
「汤玛仕神父,请放轻松,坐在沙发上。」平贺指着沙发,汤玛仕点点头,将放薰衣草的篮子放在一张书桌上,依话坐上沙发,「请你别生气,我等等会请教你一些问题,请你回答。这段期间希望你能戴上测谎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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