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缪丝穿过办公室的窗户爬到屋顶上,米蕾波可露出惊讶的眼神。
「代理馆长该不会得了年轻人痴呆症吧?」
哈缪丝无视米蕾波可的质问取出投石器,在连络用的石头上写上字后掷了出去。
『没问题。』
凯萨莉萝捡起打到头而掉落地面的石子,看了上头的字后露出安心的笑容。
哈缪丝从屋顶回到办公室。
「代理馆长,那里没有洗手间喔。」
「妳在说什么啊,笨蛋,还要妳提醒喔。」
凯萨莉萝之后坐在椅子上发了一会儿呆,接着把水倒入在手上把玩的阿葛克司。
「奥莉薇亚,真的很抱歉。」
她边说边喝下水,瞬间从满是忧郁的表情恢复成平常的凯萨莉萝。
「咦,我为什么拿着阿葛克司啊?」
她不可思议地盯着拿在手上的阿葛克司。
「该不会是失恋了吧。怎么可能,我又不是米蕾波。」
她一面说,一面歪着头感到不解。
现在,1926年12月28日。
凯萨莉萝与奥莉薇亚在宴会会场上感情融洽地聊着天。
哈缪丝从屋顶上垂下触觉丝窥视她们的状况。
持续了好一阵子的超尺度黄色谈话似乎已经结束,围绕着奥莉薇亚的女性武装司书之间,弥漫着一股悄然孤寂的气氛。
「那个人后来怎么了?」
凯萨莉萝这么询问。
「死了啊,我赶到时,他就已经断气了。」
奥莉薇亚一边喝酒一边回答。
「要是铅之兵器凡德=鲁加也变成这样的话,那一切就完了。被我看穿之后就死了。」
奥莉薇亚正在讲凡德=鲁加的话题,凯萨莉萝这些武装司书则是兴致勃勃地听她说。
「被谁杀的呢?」
「这还用问?当然是神溺教团,背叛者的命运唯有被人间蒸发一途。」
「好可怜喔。」
黛娜眼眶含着泪水。
「那家伙背叛神溺教团的理由,我已经不知道了,因为关于他的事情,我几乎都不记得了,只记得他掌心的温度。」
「真感人。」
「不过,已经无所谓了,因为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他。只要还能记得那家伙手掌的温度,就已经足够了。」
奥莉薇亚如此作结。
原本,凡德=鲁加是连提都不能提的一个被封印的名字,然而马特阿拉斯特认为已经没有必要继续把它当成秘密。
奥莉薇亚的记忆遭到窜改,以凡德=鲁加的存在为首,将不再有任何泄秘的疑虑,就连哈缪丝打从十年前就已经知道神溺教团的事实也永远留在闇黑之中,所有连接堇之罪人的线全断了。
保守秘密的必要性也全部消失。
「隐藏秘密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人连有秘密这件事都不知道。」
马特阿拉斯特表示,他这次也要沿用这个惯例。
「撼动世界的武装司书秘密,如今成了一段凄美的佳话。马特阿拉斯特,我真服了你呢。」
马特阿拉斯特天性好说谎,哈缪丝心想:自己竟然把一个这么可怕的男人作为下属。
「奥莉薇亚,妳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吗?」
哈缪丝望着夜空如此呢哺。
结束了吧,不管再怎么绞尽脑汁,奥莉薇亚今后都不能再起波澜,因为她深信已经报了凡德=鲁加的仇,也因此失去战斗意志。
这么说来,最后还能引发波澜的,就只剩下扬库了,不知他究竟会采取什么行动。
哈缪丝把触觉丝缠住扬库,仔细观察他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