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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可以结束关于帕妮=帕鲁曼达的调查了,明天就和马特阿拉斯特一起开始寻找帕妮的『书』吧!米蕾波在睡前一边喝着红茶,一边考虑这件事。
虽然对于帕妮的事已经有一定程度的了解,不过谜团还是很多。
尤其是有关拉斯哥尔=奥塞罗的真面目,可说是一无所知。
送『书』给克里欧的男人、运送人们的『书』的人物以及自古流传下来的神秘传说。
到底是善还是恶?是敌人还是伙伴?
他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物?
阿尔梅打消跟踪米蕾波可等人的念头,现在她正在某间公寓的房间里翻箱倒柜。
帕妮曾经是神溺教团的一员,阿尔梅分析她的『书』不可能在普通人手上,应该是在教团的信徒手上。
她在杀光拟人之后,一一将他们的藏匿处仔细大肆搜寻,就连墙壁里和床底下部找遍了。
可是,她依然没有找到帕妮=帕鲁曼达的『书』。
「为什么……应该已经找过这个城镇里的拟人所有住处了……」
阿尔梅不禁陷入沉思,还有自己不知道的拟人在这座城镇里吗?
还是帕妮的『书』这件事本身就是谣言呢?
就算如此,她也无法离开这座城镇,因为除了帕妮的『书』以外,她没有其它和拉斯哥尔=奥塞罗有关的线索。
轻抚置于胸口的希葛尔照片之后,阿尔梅再度站起身。
「这个城镇也改变不少呢……」
阿尔梅一边望着街道一边喃喃自语,她觉得弗尔贝克变得比自己印象中还要浮华而且丑陋。
这座城镇令她感触良多,因为这里是阿尔梅和希葛尔相遇的地方。
只要待在这里,她就一定会回想起自己和希葛尔相遇,并且得到全新生活方式的那天。
阿尔梅天生讨厌一件事物。
那就是有人怜悯她。
在小型建筑物杂乱并列的沿海工业区的角落里,阿尔梅在一个不停漏雨的橱窗屋檐下拉着小提琴。没有人停下脚步,只有走过的行人不时将零钱投入帽子里。
那个时候的阿尔梅以拉小提琴维持生计,她从某个城镇漂泊到另一个城镇,依靠赚取微薄零钱维生。她自懂事以来就握着小提琴,她不知道其它生活方式,而且她觉得自己大概也不可能会知道。
那一天下着雨,在街道上的行人很少,停下脚步的人更少。
一名女性停下脚步,她没有聆听阿尔梅的小提琴演奏,就直接将钞票丢入帽中。
「妳连听都没听,为什么要给这么多呢?」
阿尔梅询问那位女性。
「没关系,毕竟妳还这么年轻就这么辛苦。」
「……还好。」
「妳就收下吧,我只要看到像妳这样的小孩子,就会觉得难以自容。」
阿尔梅在女子离去之后,就将钞票扔掉。
她讨厌有人怜悯自己。怜悯别人就是轻视别人,所以她无法原谅有人轻视自己。
经过一阵子后,又有一名男子停下脚步。
高价的穿着不输给刚刚那名女子,并且是一位脸孔端正且长发披肩的男子。阿尔梅拉着小提琴,心想他一定和刚刚那个女的是同一种人,琴音则因为焦虑而开始失常。
拉完一首曲子后,他仍然没有看向阿尔梅,阿尔梅心想不想听的话就早点滚。就在她想要演奏别的曲子时,一台漆黑的车子停在男子面前。
「好慢。」
男子如此说道。
「非常抱歉。希葛尔大人。」
什么嘛……只是在等车子……就在她灰心之余,对方丢下一张钞票到帽子里。
接着,男子第一次以正眼看着阿尔梅。
「我还会过来听。」
阿尔梅在车子离去后,仍旧呆愣在原地。
「妳回来啦?」
一回到家里,父亲就轻轻地对她这么说。
「因为是下雨天。」
阿尔梅如此回答父亲。
「妳要好好珍惜在雨中听妳演奏的客人。」
「……喔。」
阿尔梅的父母都和她一样都是街头艺人,他们带着阿尔梅游走世界各地,靠街头表演谋生。
「还是不行,最近的客人全都跑去大型剧场,而且用收音机就可以听音乐。我们完全无计可施。」
父亲正在对母亲发牢骚。
一家人早已对街头表演死心,他们本来打算当剧场的聘用艺人,可是在弗尔贝克里没有剧场肯雇用他们,以自学演奏音乐的家庭在这座城镇只会被众人视若无睹,只有那些受过正规音乐教育的人可以在这座城镇里演奏。
「只能离开这里到乡下绕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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