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会见到拉斯哥尔……所以我才不认识什么拉斯哥尔。」
「……为什么您会想要见到拉斯哥尔呢?」
「为什么武装司书想要找拉斯哥尔啦!」
帕妮忽然发出怒吼声。
「都是因为你们说什么封印指定的,都不让我们看『书』!
隐藏拉斯哥尔的就是你们!为什么还要问我?
真搞不懂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海萨等她冷静下来后,又重新发问:
「您从什么时候得知有关拉斯哥尔的事呢?」
「很久以前。」
「在哪里知道的?」
「因为我见过他。」
「见过他?」
「我见过他,也跟他讲过话,他也答应会运送我的『书』」
「……在哪里?什么时候?拉斯哥尔是个怎样的人?」
「不知道,我忘了!」
「……」
海萨觉得自己真是白跑一趟。
「我已经快发疯了,明明还要再见到拉斯哥尔一面不可,可是他都不过来。如果现在我死掉,我的『书』会怎样?你说会怎样?」
「……」
「如果没办法再见到拉斯哥尔,我就没救了,我会整个人发疯然后死掉。」
海萨心想:妳早就没救了。
两人就这样结束对话,海萨转身离开这个房间,他认为自己真是浪费一段没意义的时间。
海萨向待在房门前类似男佣的人说道:
「真是无药可救了,她什么时候开始变成那样的?」
「从前阵子开始的。」
「你认识那个叫拉斯哥尔=奥塞罗的人吗?」
经纪人则是摇了摇头。
「她偶尔会提到这个人,不过我还是听不懂她的意思。」
海萨便一脸厌烦地将房间抛在脑后。
结果海萨把这段话当成她酒醉时的胡言乱语马上忘得一乾二净。
然而,阅读『书』的米蕾波可却不这么认为,帕妮很明确地提到自己见过拉斯哥尔=奥塞罗。虽然不喝酒的米蕾波可不太清楚喝醉之后会怎样,不过喝醉的人会把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一直挂在嘴上,还自称一直见过那个人吗?
最后,有关拉斯哥尔=奥赛罗的调查就在没有显著成果的情况下勉勉强强地持续进行。虽然也有几化武装司书和见习生在海萨死后接下这个任务,不过已经没有任何人认真调查此事,而这项调查也在三年后由哈缪丝下令停止。
可是,米蕾波可认为那时如果多加调查帕妮的话,说不定就会形成不同的结果。
而且如果拉斯哥尔=奥塞罗和神溺教团有关的话,说不定帕妮知道非常重要的秘密。
米蕾波可走在街道上,身旁无止尽地传来车子的引擎声与喇叭声,她虽然多少感到有点吵杂,不过还是在弗尔贝克的中心街道上行走。
她在一栋五楼高的大楼前看到一个石制招牌,米蕾波可便踏入这栋招牌上写有「弗尔贝克中央保安局」的建筑物里。
「武装司书?怎么这么突然?」
接待米蕾波可的保安官无法掩饰对方忽然造访的震惊表情。
「这是非正式的访问。」
「请问有什么要事呢?」
「我前来索取有关帕妮=帕鲁曼达杀害事件的资料。」
「为什么事到如今还要调查这个案件呢?」
「抱歉,这是机密事项。」
一脸困惑的保安官则是带着米蕾波可走进资料室。
资料室的一个架子上塞满帕妮事件的资料,除了调查文件外,连报纸的剪报或是八卦杂志也都放在架上保管。
米蕾波可对保安官答谢后,便开始过目这些数据。
遇到海萨的一年后,帕妮就遭到某人杀害,而「斩首」此种骇人听闻的杀害方法以及充满谜团的犯人真相也引起世人的注目。
犯人到现在都尚未落网,连帕妮的『书』这道最重要的线索也尚未收藏于邦特拉图书馆里,虽然武装司书也曾经出面寻找她的『书』不过所在处至今仍旧不详。
「搜查资料就只有这些吗?」
米蕾波可如此喃喃自语后,便盖上笔记本,里面没有值得一看的资料。
米蕾波可也大致过目报纸的剪报和八卦杂志,煽动大众的大量揣测和证言一一刊载于报导篇幅中。这些报导的数量多到令人吃惊,然而不论是哪一则报导都完全没有可信度。
难道是疯狂崇拜她的影迷所犯下的罪行吗?还是电影公司雇请杀手呢?抑或是其它女演员被她夺走演出机会后产生怨恨所致?又或是盗『书』组织为了她的『书』才杀害她的呢?主犯是国家或是武装司书的说法,最后甚至充满连天神制裁的说法都漫天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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