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眼含泪抬头看着枪骑士。‘
枪骑士依旧以那张温柔的笑脸回应了玉凤。不用担心,自己没问题的……像是在这样说似的。
“为……什么……”
玉凤将涌上心头的感情吐露了出来。
“为什么……要保护……”
止不住的感情有化作泪水涌了出来。
“为什么要……保护这样的……这样的玉凤……”
“女士。”
玉凤的眼泪被擦掉了。
不知是何时取出的……一尘不染的白色手帕贴到了玉凤的脸颊上。不管在什么情况下,枪骑士都这么绅士。
“请不要再那样说了。”
“……?”
“说自己是【这样的】什么的……在没有比这让人更为悲伤的事——”
“对于——作为您的我来说。”
“……!”
玉凤的身体颤抖了起来。
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感动。
枪骑士自称父亲的话语。是那么有力,那么温暖。因为恐惧而被冻结的玉凤的心切实地被温暖了。
“爸爸……”
果然,自己的父亲只能是这个人。除他以外不作他想。带着这确信的感情说出了这个词。
玉凤的眼中又滑出了泪水。
枪骑士带着微笑把手帕递到了玉凤手上,然后——
面向手持骑士枪的女仆说。
“请退下。”
枪骑士笔直地凝视着女仆宣言道。
“这位女士请交给我。”
“……………………”
女仆没有回答。
然后,
“!”
改变了。
玉凤感觉到女仆眼中静静燃烧着的火焰变成了一碰到就会被切碎的刀刃。
战意。或者该说是——杀意。
那用单纯的感情无法言喻的纯粹的“战斗的意志”。
“刚才,说了什么?”
枪骑士什么也没有回答。
玉凤感觉到了。枪骑士也在和恐惧战斗。直面恐惧堂堂地站在那里。
女仆的气息中再次多了寒意,
“刚才,的确是说了对吧。说了【交给我】——”
“只是嘴上功夫的话,什么都能说。”
“!”
冻结了——
感觉周围的空气一瞬间冻结了。
然后,枪骑士也,
“爸爸……”
颤抖着。
那是就算在身旁也可能会看漏的,微小的颤抖。他在拼命抑制着——为了不让玉凤察觉到。
然后——
枪骑士架起了手中的骑士枪。
“……那就是答案么。”
女仆静静地说完,也架起了骑士枪。
“——!”
要开始了!战斗要开始了!
为了保护玉凤——枪骑士赌上性命的战斗要开始了!
但是,玉凤已经不能阻止了。
两人之间的斗气高涨起来。
两人的骑士枪互相瞄着对方的身体。
然后……两人——
跑了起来——
“!”
突击——!!!
枪骑士伴着充满气势的吼叫冲了出去。想要迸发出灵魂一般,和骑士枪化作一体向女仆发起了突击。
女仆则是——寂静。她也以不输给枪骑士的势头冲了起来。但是,那是像连空气都不动摇的影子一样的跑动。想无声的弹丸飞驰一般——如一条燎原的火线一般。
“爸爸!”
玉凤喊出来之后——
锵——————————!!!
正面冲突。
枪骑士的枪尖和女仆的枪尖径直碰撞。
互相较劲——
枪骑士拼上了全力。女仆则是释放着沉静的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