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可以说是根本不可能去责备女性。
“于是?”
“!”
羽花被依子冷冷的视线穿透,惊得全身一颤。
“那、那个,我、我、我是……”
羽花就算慌乱,也还是拼命地说了出来,
“我是想要把真绪大人的宝物……带,带去给她……”
“!”
真绪的宝物……那是——
“是说真绪房间的……‘那个’么。”
羽花畏畏缩缩地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
害怕可能会被依子制止,叶太郎快步走了出来。
“请带去吧,我也来帮忙。”
在真绪的房间里变成二人独处的瞬间,羽花的泪水便如决堤似的流了出来。
“其实……其实真的不想做这种事……”
“羽花小姐……”
叶太郎理所当然似的想要扶住她,但他的手停了下来。因为顺从本能做出骑士道行为已经数次让她发出了惨叫。但是,又觉得就这样什么都不做也不太好……。
“呜……呜呜……”
羽花毫不在意叶太郎的纠结之情,嚎啕大哭着。
“我……我没有能阻止……”
“呜。”
羽花的话揪紧了叶太郎的心。
“拜托父亲……我也没能做到……”
“父亲……?”
叶太郎自言自语了一下后恍然大悟。
“那,那个……父亲莫非是说……金刚寺先生?”
“!”
羽花吃惊地看着叶太郎。但立刻反应了过来
“是,是这样啊……你也是骑士团的人……”
“……………………”
准确地说现在已经离开了“骑士团”……想这样说的叶太郎把话吞了回去。说明会变得很麻烦,而且自己认识金刚寺这件事也没有错。
然后,羽花一字一句地说了出来。
“我被父亲从那里……从“帮”里救了出来……“
“‘帮’……!?”
叶太郎倒吸了一口凉气。那个单词表示的是和互助会差不多的东西,但那在里社会则是和【秘密结社】一个意思。
眼前看起来很弱气的羽花是——其中的一员?
“我们……曾经是没有必要的孩子……”
在活跃于世界各国的“骑士团”中,叶太郎听说了各种国家的事。由于无力的小孩子成为政治混乱和战争的牺牲品这样的事也听过不少,所以立刻就理解了羽花所说的【没有必要的孩子】是什么意思。
“我们被当成了‘帮’的所有物……成为了犯罪的道具……”
“……………………”
“救了那样的我们的就是……‘父亲’。”
父亲,也就是说——
“金刚寺铠……成为了我们‘父亲’ 的人,仅凭一人之力姐毁灭了‘帮’。然后把我们救了出来。”
“……………………”
“我们大家都很感谢父亲。最初叛逆的兄弟们现在也都明白了父亲的温柔……”
叶太郎想起了那个叫羽炎的孩子。从记事开始就被犯罪组织培养的孩子们。肯定无论那个孩子都无法团结的吧。金刚寺接受了所有这样的孩子。并且,毫不逃避地打开了孩子们的心扉。无论是羽花还是那个叫羽炎的孩子,都打心底仰慕着金刚寺。
叶太郎再次认识到了自己和金刚寺之间近乎绝望的差距。
正想着,
“羽炎的事也很抱歉!”
羽花突然猛地低下了头。
“我知道那孩子做的事是无法原谅的!强行带走了真绪大人……然后还……”
羽花的声音很难过似的颤抖着。
昨天在这个大宅里发生了什么,羽花是全部知道的吧。从她的说法来看,爱丽丝受了重伤这件事也是知道的。
“对不起……对……不起……”
羽花断断续续地继续说着道歉的话。
看到那样的羽花,叶太郎也难受了起来。恐怕她知道了那个叫羽炎的孩子做的事之后也没能去责备他吧。因为她深深地知道那是为了身为恩人的父亲金刚寺所做的事。
叶太郎也感觉无法责备他。
羽花也好,那个叫羽炎的孩子也好……还有金刚寺也罢。谁都没有一点恶意。对那样的人们加以责备,或是对他们发怒都是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