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的一句话刺进来了。特地把脸靠过来是为了不让美幸听到吧。
一边抑制著差不多变得痛的胃,一边问怎么办,问了后,爱深回答让美幸看一下河川敷,拿掉绷带。凉为了从美幸的视线范围离开动了。
毕竟是平日的白天,河川敷只有老人们在打门球,几乎没有人。空地有一半被枯了的草覆盖著,另一半露出来的泥土。希美向看著那种光景好像觉得很幸福的美幸问道。
「妈妈,在这里有什么回亿吗?」
「对呢。小凉,常常一个人在这里呢。」
爱深没有感觉的观察以跟平常差不多的语调说著旧话的美幸,不过不久后重新望向凉静静的对他说「做得好」。
「恐怕,这样是成功了。」
听到那句话后,凉安心了。
「这次该做什么?」
「什么都不做就好。硬要说的话……」
说到这里后,爱深没说下去了。右手举到肩膀后,结印,开始低声咏唱咒文。
「まとうは光带、歪むは衡体、生じる痛打に抗态、変じる大気の钢体」(译:咒文继续不译)
从爱深的指尖发出来的黄金的光辉,成为带缠在凉的身上。
「硬要说的话——就是祈祷幸运。」
比起理解那句话更早,爱深向美幸大喊。美幸转向这边,跟凉对上视线了。下一瞬间,脚边摇了般的感觉袭来,凉的身体向后仰般倾了。在后面的是,刚才走上来的长楼梯。
滚下去了。头著地的。
一瞬后,传来母女的叫喊声。
「顺著顺序的说明吧——」
美幸和希美做完应急治疗后,爱深淡然的对凉说话。
「首先,是要让福井美幸放松下来。」
不那样的话,冲击疗法不管用。
「即使通过袭击你来给予她冲击,感情也很迟钝。而且,我判断对渡过了充满意外和波折的人,大部份的事也不会有反应。」
「即是说,去公园之类的地方是为了让义母Relax吗?」
爱深点头了。
「引起感伤。你有著想帮助她这强烈的想法,你在她身边她也会变得安心。在公园放松到会睡著的程度。我认为然后,突然给予冲击的话,就能解咒。」
「告诉我不就好了吗?」
那么问的凉的声音,多少带著责备的意思。
被爱深推下去的瞬间,马上保护著头部了不过全身都狠狠的撞到,虽然伤不大,但凉身上有十多处的撞伤了。因为也有爱深施加防护的魔导的关系,这种程度的伤就能完事了,不过无法坦率的表示感谢。
「作为取回幸福的家庭的代价,很便宜吧。」
那句话,稍微混入了羡慕和嫉妒,不过说的人和听的人都没注意到。
「不只是我的伤。这个做法本身就——」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了,不要说了。」
打断凉的抗议,爱深无机质的黑色眼睛向著这边。
「福岛翠也说过了。你不想骗家人,而且很讨厌消极的手段。」
无法反驳,凉闭上吓了。爱深把话继续说下去。
「你对家人太温柔了。那不只是优点,也是缺点。」
「……明白了。」
就像在闹别扭的小孩般,凉移开视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