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疯狂的游戏是什么?」
再也不跟这个女人说话是不是比较好?
太阳高挂在天上,比起平常更温暖。
义母坐在凉的后面,缓慢地踩著自行车。并不是穿著制服,换衣服了。
跟在红色的衬衫上穿著黑色的夹克,下面是黑色的牛仔裤的儿子相对的,在后面的美幸是粉红和米色的配搭,白色长裙的打扮。
跟出乎意料地有著孩子看上去二十多岁的她很合衬。不过,混在这样的便装里,卷在眼的绷带在放出异彩。
自行车摇晃的时候没问题吗,凉这么问了,不过不能把话重复太多。爱深也对美幸说明过那件事了,在摇晃和转弯的时候,增大缠在凉的腰上的手臂的力度忍耐过去。
——就算这样,横坐的抓住腰也很不稳定啊……。
为了不增加美幸的负担,尽可能的缓慢地踩自行车。
「以公园然后是喷水池,最后是河堤的顺序来走吧。」
在那里重新进行解咒。在送凉他们走时,爱深那么说了。
「还有,在公园,租小船的地方帮她解开一下绷带,让她看一下风景。」
「……那也是跟姐姐对话决定下来的吗?」
「是以她的想法为基础,从福井希美、美希那问到能参考的话,我再重新整理的。」
「有留下原型吧……?」
「当然。」
即答。那样反而令凉觉得更加怀疑,不过的确是托她的福才能把希美从邪眼解放出来——虽然有各种的问题。
「可是——要是在途中被敌人袭击的话,怎么办?」
「那个只要注意点不就好了吗?」
公园离自宅并不远,约十五分钟就到了。平常的话不需要那么久。没有滑梯之类的游戏用具,在中央设置了大型的喷水池。在午后,喷水池附近会挤满被母亲带来的附近的小孩。
停下自行车,支撑著美幸让她下车。牵著手进入公园。早上的公园很冷清,除了凉和美幸没人了。
坐在手边的长椅后,绕到美幸的背后。用敲肩膀代替说话,让义母知道。轻轻地解开绷带。
美幸低声的发出了感叹的声音。简直就像是孩子般。
「小凉,还记得吗?不,不用回答也可以。只是,听一下我的话。
凉不解的倾著头倾听义母的话。
「这里,是我其中一个重要的地方。希美熟睡了,跟小凉两人去买东西的那一天。完全不知道路,让小凉带路,回来时在这里休息吃冰淇淋……」
凉睁大了眼。听了后才想起曾经有这种事。对少年来说只是那种程度的记忆,不过义母连细节也清楚的记得。
美幸举起左手。放到身后。
「爱深说坐十分钟左右就好了。在那期间,能握著手吗?」
凉注意著不要太用力的轻轻的握起义母的手。是稍微有些皲裂,不过乾乾的很温暖、柔软的手。那个触感和美幸的话,让凉变得稍微感伤,不过心里的一角感到疑问。
这样,要怎么解咒啊?
——比起那个,要先让她安心。
她陷入现在这种状况,是因为自己的关系。
最低限度,在这期间。
在晴朗的青空之下,太阳不会太热,风也平稳,喷水池的声音听上去很舒服,偶尔能听到的虫和鸟的声音,能这样舒畅的也就这种和平的时间了。
突然,美幸的身体往后倒靠在站在后面的凉身上。
——……义母?
发出健康的鼾声。长发随风飘动。凉一动不动。不能动。感觉只是稍微动一下也会弄醒义母。
凉和美幸到达下个地点,公园是一小时后的事了。
牵著手走路的同时用绷带包著眼所以没问题,当然的租了小船坐,而且被缠著连冰淇淋都买了,在那之上,一起坐在长椅上靠在肩膀上睡时,就连凉也感觉到无法排遣的空虚。
原来如此,就像爱深所说般是约会。
但是,就算看上去多么年轻,没有血缘关系,她也是母亲。虽然奇怪地有隐瞒著的事,不过在六年间得出了这种认识。
——我,也要跟梦乃做这种事吗……?
仔细想,才发觉没做过这种事。就算有做过,也不觉得会对彼此的认识产生什么大变化。
先不论纠结著的凉,美幸看来很满足。横坐著的乘上自行车,从缠在腰上的手传达著心情很好这件事。
——嘛,即使只有义母最低限度能保持冷静,很好了吗?
那样样自己接受后,到达河堤时已经是昼顷(译:天气预报用语 指正午12点前后一小时)了。牵著美幸的手在走向山顶的石制阶段缓慢地走。
爱深和希美在上面等待著。
「晚了到,抱歉啊。」
那样道歉后,爱深把脸贴近凉。
「迟钝。」
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