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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妹妹跟其母亲、大概」
听起来很怪的介绍。无论如何,也没有发生什么特别奇怪的事。虽然感觉希美投向自己的视线中有什么好像敌意般的东西,美幸倒是咪啪咪啪地笑着「凉酱跟希美请多多关照呢」的说着客套话。
二年前也是,凉突然消失了。
早上来到迎接,美幸一脸抱歉的表情出现。
「凉酱呢。因为父亲的工作理由,一起去了外国哦。因为是突然的事而连说明的时间也没有……」
「又是外国吗」的想道。
凉的父亲石川阳光是个由开朗快活组成般的男人。身材相当魁梧,曾只用两肩乘起年幼的自己跟凉两人。之后,哈哈大笑。
而且,是把石川家的万能匙给自己的人。
「我因为工作而得经常掉下家中不管,有您这样的孩子在真的是帮大忙了。接下来也拜托多照顾凉了」
并不知道是在做怎样的工作。问凉也没有回答。
「为什么,父亲要经常去外国哦?」
就算这样问,凉也只是以暧昧的表情回以模糊的话语。
那之后事隔半年后,凉回来了。虽然没有以前的阴暗,但一副过份疲倦的脸。
「去了哪里了哟?」
「去了有点麻烦的国家」
只得到了这样的回答,再进一步问道。
「最少国名也可以说的吧。哪里? 美国? 意大利?」
凉无言的歪了歪头。要怎样说明才好的困惑着,终于说了。
「是日本人不知道的国家哦。好像地图也没记载」
就别再问了,这样说完就迈出脚步终止了这话题。
「……呀呢?」
想起了什么,梦乃蹦紧了脸。
———去年也是,感觉到各种古怪。
因为邻近各自的家而报考同样的高中,可喜可贺的入学了。凉他,好像在哪个班上也一个人过,静静地,作为不起眼的学生渡过每天。某个意义上可说是模范的,典型高中生。
但是,某时期开始突然周末都要事缠身。一到星期五,放学后就待不下来般的走出了学校,到星期日的夜晚都不见纵影。然后,星期一去迎接时必定是用一张很困的脸现身。
———说起来,暑假时去了西欧呢。
考试结束,问到暑假的计划时,是这样回答的。
本来每年都会上山或下海的出游的,「抱歉,今年怎样也空不出时间」凉这样低头道歉了。问为什么就答了要去欧洲,只好「注意小心点哟」的一脸苦涩的目送了。
然后正值暑假,凉抱着各种土产来访佐贺家。欧洲各国的糖果跟罐头、手帕跟餐具之类,是把到过的国家中的手信都买来了的感觉。
但梦乃并未对各种物品感到惊讶,比那些都深入印象中的是凉的身影。
就像自然地具备了年龄以上的冷静沉着般,梦乃是看出来了。并不是说身体上有什么大变化,但没见一阵子感觉是强壮了。
虽然那个时候,把那变化置在意识外忽略了,凉是有什么目的而在暑假山长水远到外国的,但不知不觉间却问不出口做了什么。只是个旅行,就只是那样的东西吧。
———那时候,我顾虑太多了吗……。
这样想着时发出了呵欠,已经很累了,这样想到。今日发生很多事了呢。
正想反抗睡意的时候,梦乃已经落入了睡眠。
◆◆◇◇
凉的母亲石川祥子,并不是身体特别虚弱,也没有长期疾病。
但是,凉十岁的时候,因为感冒恶化而数日后就逝世了。
在世界中居无定所的父亲、阳光他、连联络也没有的,第二天回来了。虽然是第一次看到汗流浃背、气喘如牛的父亲,但比起那种事,没法在母亲去世时陪在身边这件事,令当时的凉恨之入骨。
阳光他、妻子的遗体在眼前也没流一滴眼泪。只是,把清洁过的遗体静静的抱起,好一阵子的拥抱着。
没有亲戚,只有自己跟父亲与身近的人们的葬礼完结了。
母亲已经去世这个事实,自己还未能理解吧。还能够安慰哭泣的梦乃,想来也是因为这原因吧。
感觉到丧失感并不是在母亲过身时,亦非葬礼中,而是在这之后,去上学而离开家门时,跟回家的时候。
从外面归来的话要说「我回来了」早就成了石川家的习惯。这样说完后打开大门就会见到「欢迎回来」这样说道的母亲的脸。
那个,消失了。 「我回来了」的回应,理所当然的消失了。
妈妈已经…死了,这样的终于接受了。
已经…再见不到了。只要自己还未死掉的话。
曾经一度,有过半天以上跟母亲种的仙人掌说话的事。梦乃没有来阻止的话,也许说不定会就那样一直说下去吧。
在那数日后,被呼唤到了异世界。被要求作为勇者去战斗,并接受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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