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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勒斯如此补充说。
然后,赛勒斯说明了这次的事件。
当地的高等学校学生骑著马,发现维尔倒在缓冲地带,然后那名学生透过全家人的力量,救了维尔。
接著,那户人家「并没有」立刻报警。不过,赛勒斯完全不清楚发现者为什么刻意那样做。
在惊人巧合下,赛勒斯到那户人家躲雨,并发现维尔。
「哎呀,现在回想起来,我觉得那是必然的,那是我的力量造成的。过些日子,我得去取回机车才行。」
「总有一天,我也会去向救命恩人道谢。」
「嗯,总之,等一切事情处理完后再说吧。」
「说得也是……」
赛勒斯继续说明。
他一眼就认出维尔。
他回想起维尔在斯贝伊尔失踪的事,并认为维尔在那边生活。如果是那样的话,维尔现在的,身分应该就是斯贝伊尔人。
「哎呀,我立刻就知道你被卷入某种麻烦中喔。」
因此,赛勒斯用极为保密的方式让他住院。
「然后,我想到一件事喔,那就是『既然他们的目标是身为斯贝伊尔人的你,那我只要让你变回维尔不就行了吗』。」
接著,赛勒斯在拉普脱亚共和国,以及路途遥远的首都,依次地收集关于维尔的官方文件。
归功于政府机关的工作没有进行横向连结,所以他还能够取得「因长期失踪而被视为死亡」的维尔的文件。只要出示这些文件,就能证明维尔的身分。
赛勒斯也制作了维尔在爱普斯坦公司工作过的假经历,然后在医院附近伺机而动。
赛勒斯原本想说,要在维尔出院时去接他。
「警察果然来了啊,是时候让这些文件大显身手了。如何呀?那是最棒的登场方式对吧?」
中午过了相当久,时间已接近傍晚。
车子一度离开高速公路,进入一座颇大的城镇。
司机们帮车子加了油,还买了大量食物。
维尔与赛勒斯一个劲地在行驶中的车辆内吃著汉堡、三明治、糕点、果汁、茶等食物。
然后,他们再次认真地谈话。
「你还是不知道是谁想杀你吗?」
「嗯。老实说,我曾阻碍过许多人的人生,对他们来说,我就是『邪恶』。」
「唉,也许是那样吧,毕竟正义与邪恶都会随著立场而改变呀。」
「我在洛克榭与斯贝伊尔都有树敌。在阐明真相前,任何人看起来都像敌人。凶手也可能是直到前一阵子都还一起共事的人……」
「喂,这种工作太辛苦了,快点辞掉吧。」
「我原本就打算辞去工作喔。」
「虽然我不太想那样说,不过那个斯贝伊尔的情报机关难道不会为了守住机密而派人暗杀熟知机密的你吗?」
赛勒斯非常担心地说,维尔则摇头说:
「艾莉森的父亲至今仍是现役少将,同时也是情报部门的领导人。虽然可能性不是零,但还是很低。再加上,我认为要从斯福列史拓斯对洛克榭的人下达如此详细的指示是很困难的。当然,对方也可能有派人到洛克榭来监视我。」
「原来如此。如此一来,让那位特拉伐斯少校就这样死去也许是最好的作法吧。」
「我也这么认为。不过——」
「不过?」
「我必须尽快将实情告诉『母亲』。」
「原来如此,说得也是,伯母应该很担心你吧。」
「再加上,今后也许有人会怀疑特拉伐斯少校还活著。如此一来,我的性命就会再次被盯上,下次可能连母亲或艾莉森等周遭的人都会受害。」
「就是说呀。」
「我必须找出『幕后主使』……只要知道是谁——」
「杀了他,事情就会结束吗?」
赛勒斯语气沉重地问,维尔则笑著对他说:
「不,我不会杀他。只要施加某种程度的压力,对方就不敢轻举妄动。从各方面来看,让对方活著会比较容易掌握局势。」
「别说得那么若无其事呀,真是可怕的世界啊——我明白你的心情了,你可别硬撑喔。」
「我知道。」
「事情会变得如何呢……?哎呀,总之,我们现在该做的事,就是前往伊库司托法。」
赛勒斯结束对话后,维尔换了个话题:
「说到家人——这次我也有受到你妹妹尤菲蜜亚小姐的帮助,高额的医疗费用全都是她出的对吧?」
「嗯,是呀。虽然她不太肯为我的冒险出资,但她却为了救你而慷慨地拿出一大笔钱。」
「我真的很感谢她……有朝一日,我一定要向她本人道谢……伯父与伯母都过得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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