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望,肉体一定会被拖累的吧。
为了让诅咒渗透,我开始模仿万里的动作。举起同一只手,用同一只脚迈步,尽管一点也没那心情,但也只好无可奈何地跟着大喊「嗯呵呵!嘿~!」虽然我是怨灵,该跳舞时也是会跳的。而且我会用挤爆脑血管般的吃奶力气灌注意念。心愿!怨灵化!诅咒!多田万里!结束吧这个夏天!在无聊中结束吧!沉浸在孤单寂寞中吧!夏天SYURYO(终了)!我是ONRYO(怨灵)!这里是ZECCYO(绝顶)!剩下的只有ZEKKYO(尖叫)!
这么想着,觉得沿路的观众好像都在对我扇着扇子说:「加油~!」怎么啦……这是怎么啦?
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奇妙的念头?现在,在这里跳舞的家伙以及看人家跳舞的家伙,到底有多少是「真正活着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