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她。
「呃,其它还有…唔。哇啊,太强了吧,连户籍誊本部有。学姊是怎么弄到这种东西的啊?」
看见打开的影像文件后,我忍不住发出了叫声。
只写着父与母,还有小孩三人的户籍誊本内,所有名字都印上了叉。这表明了「死亡」的事实。
「这种东西一点意义也没有。」
「弥荣小姐……妳的意思是?」
「我告诉你这起事件的犯人是谁吧?」
「咦——?」
弥荣小姐怎么突然说出这种话呢,我把视线望向了她。
「妳知道犯人是谁憎」
「嗯。犯人就是——绫濑慎。」
怎么可能,我如此大吼。
「绫濑慎已经死亡了耶!」
「没错。在一年前,也就是去年四月时,的确死了一名男性。就跟你所熟知的一样——」
这种口气真的很惹人厌。「这是真实发生的事。不过,你为什么会认为他就是绫濑慎.你要如何证明这件事,又为什么要相信呢?根据警方表示,自杀的犯人就是绫懒慎。不过,他们却无法从那具遗体回溯到过去。」
身分不明的连续杀人犯之所以得到绫濑慎这个名字,是警方鉴定随身物品后得来的结果。
绫濑慎的双亲已经死亡,所以无法DNA进行确认,而且也很难用中学以前的照片来判断是否为同一人。除了随身物品外,没有任何方法可以判定犯人的身分。
「这名人物到底是谁,有户籍能加以证明。不过,它却不能证明那名人物确实存在。」
这是什么意思?
的确,要证明自己存在并不容易。法律上的证明有户籍,还有户口簿。如果持有驾照的
话——我没有驾照——就能大致确认本人的身分,就算是健保卡也绰绰有余。现在拥有学生证的我,也可以证明我就是我吧。
不过,当这些证明消失后,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证实身分呢?
户籍这种东西,或许一点意义也没有。
因为能证明自己就是自己本人的事物,根本就不存在。
「你实在很呆。」
「啥……?」
突然被这样请让我有些混乱。
「我说你真的很呆呢。」
「啊,这个嘛,就算妳讲得这么白,我也……」
「你不否认?」
「很遗憾,我没有否定这个看法的本钱。」
「既然你有自觉,就应该想办法改善吧?」
「妳不觉得如果有办法改善的话,我早就改掉了吗?」
原来如此,弥荣小姐点了头。
事实上,她相当用力地点了头。
这种反应虽然让我很不甘心,但我还是没办法提出反驳。
「这里有人在讨论哲学的话题吗?关于自我认定这种问题,请你找一个我看不见的地方向
行解决吧。这里不需要这种理论。」
「……对不起。」
我只能道歉。
既然如此,问题点又在哪里呢?
完全放弃我的弥荣小姐,将视线移向志乃。
「支仓应该明白吧?」
「……户籍没有意义,因为无人能保证上面的情报必然正确。」
「户籍有错……?」
「绫濑家还有一个没有报户口的小孩。我想他恐怕是绫濑慎的双生兄弟。」
这种事实在太乱七八糟了。
因为既然有小孩出生,就应该会登记在户籍上吧?
「所谓的户籍啊,是申报制喔。国家不可能确认每一个新生儿,所以就由双亲自行申报。
正确地说,申报者不见得一定要是双亲,医生也可以做这种事,但基本上还是要由家人提出申报。不过,这同时也表示如果无人申报的话,就等于没有小孩出生。」
等一等。就算是这样好了,家人还是得替小孩报户口才对啊?我虽然不晓得出生后多久必须报户口,但双亲应该有义务在一定期间内申报吧?」
应该说,这种行为根本不算是义务,而是天经地义的事吧?
的确,这世上有不被任何人期待而诞生的小孩,也有在厕所生产后直接杀死小孩这种难以置信的事件,有时甚至会因为经济上的理由而放弃小孩。
不过,如果出生在普通的家庭,有可能台发生这种事吗?
不,话又说回来……为什么只有双胞胎中的其中一人没报户口呢?
「在以前的时代里,也曾经说过龙凤胎是前世殉情的情人。在伙食费不足的贫穷农村里,也有讨厌双胞胎的习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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