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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三者的同意让我有点痛心。
「什么啊,学姊这么瞧不起居民A吗?」
「不是不是,就这层意义而书,我们也一样。我们都只2PC而已,勇者在其它更远的地方。」
志乃她……不是勇者。
「或许犯人才是勇者呢。」
学姊以略微苦涩的表情如此低喃。
志乃接在后面说游,,
「……犯人可能对扶桑莞尔抱持着某种怨恨。被他弄乱人生的人,或者是当事者的近亲为了报仇雪恨,在与他有关联的场所引起了事件。」
「即使以正当方式公开扶桑的非法行为,或许逦是无法将他击溃。拥有强大力量的老人,很可能会靠着之前的那些手段逃过一劫。不过,如果揭发行为在舆论绝对不可能无视的连续杀人案之中……或许就有可能让他垮台。」
人在犯罪中追寻着动机。
绫濑慎的事件也一样,每个人都在事件中找寻犯案动机。
可是,他——就社会上的一般论点而书——却什么也没说地消失了。
他把众人追寻的动机弃置在原处,就这样死去了。
所以,欲求得不到满足的人们,只能这样凝视着他的残影。
如果在这种延长线上面出现了扶桑莞尔的身影,任何人都会对此感到兴趣吧。在意义不明的情况下结束,并且再度上演的事件中,它是连系一切的一根细丝,是在核心中央显露出来的支柱,是向周围随意散射的光线焦点。
如果扶桑莞尔就在那边的话,即使强大如他,也无法完全挥去社会的好奇心。
「不过,这种理论有一个很大的问题。」
「问题?哪种问题?」
「……没有决定性的一击。就算能让整个社会怀疑扶桑莞尔,即使能造成的伤害足以动摇他的存在,还是没办法让他因为那些罪行被起诉。」
原来如此。的确,光是让他受到怀疑并无意义。只是这种程度的话,使用二十多年前的事件就绰绰有余了。
必要之物是,能证明站在事件接点前方的他,确实犯下罪行的证据。
如果没有证据的话,到头来警察又会无法成立这件案子,他也会再次逃过法网吧。
「有两个方法可以避免这个问题。第一是,犯人手中已经有证据了。在这种情况下的优点址,我不晓得警察会如何评断连续杀人犯手中的证据\不过、犯人不俪犯下杀人罪行也要赘开证据的话,至少会比单纯拿结警方或媒体,或是在网络上公开要受到更多重视吧。
「第二个方法是,在与证据有关的场所引发新的事件。既然在滋贺与大阪的事件中,确认到犯人对扶桑莞尔有某种执着,那下次犯行应该也会发生在跟他有关的场所,所以俞引来注目。如果在那里发现过去疑云的相关证据,就没办法对它加以忽视了。」
总之,打从一开始,犯人就是为了要与那个场所做连结才引发了事件。
所有事件指向的场所,证据或许就隐藏在那儿。
「……不管使用哪一种手段,或是双管齐下,部有可能将扶桑莞尔逼人绝境。只不过,这仍然算不上是决定性的打击。」
犯人持有的证据不知道有效到什么程度,也不晓得下一个犯罪现场会发现什么东西。而且,就算发现足以成为犯罪证据的事物,警方是否重视它,也不是犯人能力范围所及。
到头来案件是否能够成立,是否能加以定罪,仍然不是一般人所能决定的事。
这一切只能交由警方处理,一旦目的无法实现,犯人就只能以杀人犯的身分去面对最后的结局。
对犯人而书,这是一种赌注。
就某种意义而雷,犯罪行为本身就包含这种要素了。在科学办案技术大幅跃进的现代,重大犯罪绝对不是一种有效率的手段。
顺手牵羊这种小犯罪被逮到的机会并不高,向懦弱的人勒索金钱这种罪行,也很少会送交到警方手中。可是像杀人或强盗,人口贩卖,以及抢银行这类罪行却伴随着极大风险,所以完全成功的案例几乎不存在。
即使如此,这类型的犯罪仍然没有消失,因为犯人忘记了它的成功机率。
欲望与希望这种愿望令眼睛晕眩,所以无法看见现实。这些人向明显不利的赌局提出了挑战。他们陷入了赌上百分之一的机率也要进行挑战的少年漫画式思考,被自己一定会顺利成功的偏见所驱使,结果只能遭到逮捕。
虽然这就是现实……但人选是会跳入这种陷阱中。
这个犯人也在思考这种有如梦想般的事情吗?
为了打倒扶桑莞尔而做出胜率极低的赌注?
为了这种事情——而非死不可?
「……很多事情都还有疑问。」
志乃一定看穿了我的思绪吧。
声音以绝妙的时机唤回了意识。
「有必要针对这方面进行调查呢。克洛助,可以麻烦你吧?」
「又是我啊,很烦耶——」
「我要稍微睡一下,我好家累了。」
「啊,对不起。我没想到学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