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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乃缓缓地转过身子。长长的黑发追随着那个动作,描绘出鲜明弧形之际,那对更加漆黑的眼瞳里果然还是读不出任何情感。
我果然什么都不知道。
她的事情,我一件都不知道。
连理解都做不到。
当然,即使是现在我也不能容许。她泰然自若地接受异常事件的思考模式,我无法认可。允许必须否定的事物的想法,我绝对无法容许。我不想让她接触那种东西。
可是,即使如此。
无论如何,有一件事情非说不可。
也是为了与她一同存在。
对不起
什么事?
呃,我想我一定是一个非常讨人厌的家伙吧。
我只是将自己追寻的事物硬塞给别人罢了,只是擅自跟不笑也不哭的她保持距离而已。擅自期望、擅自下决定、擅自觉得被背叛,践踏了一名叫作支仓志乃的少女人格。我想,自己大概是一个讨人厌到无药可救的家伙吧。
我只能认可自己容许的存在。
一个任性到无药可救的孩子。
甚至连可怜这种字眼都无法完全表达。
然而,她还是
也不算是。
有如从口中一个个掉落一般,对我说出了这句话。
Tobe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