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加一加大概有二十几组号码。虽然手机最多可以记忆三百组电话号码,但我想自己一定无法把它填满。看到这种状况让我产生某种奇怪的真实体验,想不到自己生存的世界竟如此狭隘。
将手机从口袋中取出,从主选单中选出简讯的画面。我只有在必要之时才会使用手机联络,因此并没有经常收到简讯。信箱中没有任何新的简讯。为了小心起见,我使用了确定有无新简讯的功能,但传回来的讯息仍是0封。
换句话说,对方还没有回信。
这是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我的手机收到了一封新讯息。
是一名认识的女性朋友虽然,我不知道该不该用这种方式形容凉风真白传来的新讯息。那是一封没有标题、内容也仅有一行文字的简洁讯息。
「感到迷惑的时候,就问你吧。」
这是什么啊?
银发少女不知为何竞与志乃有著相似的气息,因此我根本无法明了她内心的想法。她到底打著何种主意,又是为了什么目的而行动,我无法确定。
她不可能做毫无意义的举动吧这么想的我回了一封「这是什么意思啊?」的简讯,却始终没有得到她的答案。
唔~我歪著头沉思著。我从今天早上就开始无数次的重复这种举动。坐在隔壁的欧巴桑以狐疑的眼神瞄向我这边。
因为感到有些尴尬,我站了起来并将视线望向那间专柜,却没看到志乃与鸿池学姊两人的身影,看样子她们应该已经进去里面了。
似乎还要等上好一阵子
与男生不同,女生的内衣不但种类繁多而且还要试穿,应该会花上不少时间吧。既然已经站起来了,那么我就这样顺势走向洗手间吧。
***
我大概去了洗手问十分钟左右吧。我并没有在里面待很久,只是有点迷路罢了。这都是因
为指示牌标示的方式太不清楚了。
然而,当我回到原地时还是没有看到两人的身影。她们似乎还在买东西。
相对的应该这样讲吗?
我与一名男性四目交对。
是我不认识的人吧!之所以不敢百分百的肯定,全都是因为我是那种不会过度相信自己记忆的人。老实说,我很会忘东忘西。
那名男性应该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吧。他穿著相同色系的西装,胸口处别著一个名牌。
「可以麻烦您跟我过来一趟吗?」
这句话只有措词礼貌,口气与表情都充满著带刺的敌意。不,应该说那是在一种莫名紧张的情况下,试图压抑心中情绪的口气。
「啊,呃为什么呢?」
「在这里有点不太方便」
看样子他似乎要带我去别的地方。既然没有理由拒绝,於是我听从了对方的指示。
那名工作人员带我前往的地方,是位於顶楼六楼里面的房间。我还以为自己一定会被带到办公室之类的场所,但这里很明显的不是那种地方。
室内空间约有十张杨杨米大小。房问中央的摺叠式桌子两旁各摆著五张摺叠椅,墙壁上的空间则是被铁制置物柜所填满。看情形,这个房间的用途似乎是更衣室兼休息室。
「咦,学姊」
在房间内的人是鸿池学姊与志乃。她们肩并肩坐在撂叠椅上。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事也没有!」声音中带有明显的不悦:「我们被当作是顺手牵羊的小偷了。」
「什么?顺手牵羊?」
无法立刻理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的我,以自己也明白的愚蠢表情反问了回去。
所谓的顺手牵羊就是那个偷窃商品的犯罪行为。
进一步地询问详细的情形之後,原来是工作人员在鸿池学姊的包包里发现了还没有结帐的
商品。再也没有比人赃俱获更可靠的物证了不过,我却只感到整件事情非常地荒谬。
因为,被怀疑的是这两个人。
是支仓志乃与鸿池绮罗拉学姊两人。
志乃不是会做这种事的孩子。这绝非我护短的想法。
虽然听说有人会将扒窃当作游戏一样玩乐,但这对志乃来说是不可能的事。倒不如说,如果她是会因为做这种事而感到快乐、得到满足的小学生,那我辛苦的程度应该可以轻上一百倍吧。与寻求遭受虐杀致死的尸体或猎奇事件的癖好相比,顺手牵羊是多么可爱的举动啊!
另外,她也不可能会像小孩一样单纯地因为想要东西而行窃。物质执著心异常薄弱的志乃,根本没有那种想要这个想要那个的物欲。我问志乃想要什么生日礼物,她在思考了一会儿之後只回了一句:「安静。」当时的我,因为这个答案忍不住落下了眼泪。对不起,我不应该打扰你做功课。啊啊,真是太可恨了!
顺带一提,之後不知道是哪里的某人出的鬼主意,让她向我要求某个名牌对戒十八万圆当作礼物,那时我又哭了出来。
学姊也不可能会顺手牵丰吧!这个人,唉虽然是那种有想要的东西会不择手段弄到手的人,但应该不会做出违法的行为不,如果真的是有兴趣的东西,我想学姊会毫不在乎的犯法吧!可是,她应该不会使用扒窃这种不入流的姑息手段。鸿池绮罗拉这名女性,是会为了掌握某犯罪证据而闯空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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