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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此说道。与以前说过的话不同,这句话不是问句。
所以她没有做出任何的回答。即使那句话是问句,她也无法回答。
因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她怎么样也说不出这种答案。
***
「可是,老实说这种事根本不可能啊!」
说完从佐佐壁那里听来的情报後,我对学姊露出苦笑。
寄给他的信中那句「带来」的话乍看之下,似乎是指」带」我们来这里的鸿池学姊但我可没笨到为这种事起疑。
「如果我是犯人,的确能百分之百做到这些事。」
「但那是不可能的事啊!不管怎么说,这种作法根本称不上是误导嘛!」
「我应该对这种信赖感到高兴,还是该觉得自己微妙的被当成了傻瓜呢」
虽然被不信任的眼神瞪视,但我讲这番话时可是出自於好意。学姊会做出这种事情的可能性,甚至低到连幽浮信奉者都难以想像而捧腹大笑。
「可是,如同你所说的,如果对方打算藉此欺骗我们的话,这种手法也太可笑了吧!不管怎么想,这一招疑心生暗鬼根本不能有效地离间我们。」
学姊耸耸肩笑道,我也不觉得这件事是你所为。
是的。纵使世事难料,事物的变化程度仍是有限。或许这句话对於处在极限状态的现况而言没什么说服力,但只有这点我确定绝不可能发生。
然而,志乃的声音却冷冷地插进了我与学姊两人的笑声中:
「这里面没有欺骗的意图。我认为对方只是单纯地为了增加计画的成功率。」
「咦?成功率?」
「为了提升佐佐壁把我们关起来的机率,所以让他对犯人的身分产生错觉。」
「啊啊,原来如此,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这番解释让学姊恍然大悟拍了一下手心:
「也就是说,佐佐壁误以为我跟你其中一个是寄信的人。」
那又代表什么意义呢这么一说,事实上这里头大有文章。
如果犯人仅仅只是下达有某某人出现就加以监禁的指示,那佐佐壁或许有可能会因为学姊的激烈反抗而屈服。原因无它,因为他理所当然会产生罪恶感。因此,倘若对方激烈抵抗,佐佐壁可能会产生放对方一马也无所谓的想法。如此一来,对方的反应多少可以成为不守信的藉口,而且以他的情况来说,既然已收下了十万圆的预付款,应该也不想再承担没必要的风险。以这种意义而言,透过利诱手段达成的合作关系可说是极为脆弱。
然而,如果要求监禁他人的主使者就在现场的话,结果又会如何?学姊的反抗与我冷静又成熟的应对态度只是虚张声势而已看起来都会像是继续执行计画的暗示,而放对方一马的藉口也就无法成立。
换言之,犯人最初的目的就不是为了要离间我们。
呜实在太丢脸了。
「不过,对方考虑得还真周详呢!光是使用言语就能摆弄别人的心情」
「说的是,对方可不是傻瓜。」
犯人本来就是统合一个网站聚集在那儿的无数个人的对手,一个笨蛋当然是无法胜任。
「即便是这次的作战规模也好,对方可是相当冷静又沉著得进行著一切的计画,这件事不会有错。」
说这句话的人是至今为止一直保持缄默的高柳。
「对方来这里之前,必定也做了充分的准备,恐怕也预料到我们会采取的所有手段。」
「如此一来,对方也不可能轻轻一戳就露出破绽罗?」
「不过,对手毕竟也是人类,一定会有失误的瞬间或者也会犯下错误吧!」
这个世界上没有完美的人。虽然有近乎完美的人存在,也有对我而言可说是完美无缺的天才,但即使是那样的天才应该也有可能会在某处发牛失误。这名犯人虽然优秀,但是我们必定还有胜算。
「我是如此这般地相信。」
「为什么没办法在那里下断言呢?」
高柳也思思思的点头表示同意。
是我多心了吗?居然连志乃看起来都像是在点头。
「你也得认真一点才行。」
「认真我当然很认真啊!」
我可不记得自己拥有可以随便开玩笑抛弃的生命。更何况,赌上的不只是我的性命,是志乃、学姊、高柳,以及那些被卷入事件的不相干人等的生命。因此,一定要找出犯人才行。
是的,我坚定的做出宣言,但学姊却摇摇头说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算了。现在说这种事也没有用!」
虽然非常在意学姊这句话里到底有何种含意,不过现在确实不是讲这种话的时候。
既然对手很优秀,那我们更要绷紧神经全力以赴才行。
与学姊她们就这样分开之後,我们再次展开行动。
***
最近不管是哪里的厕所,都是使用自动感应式的冲水马桶。因此,它们无法在如今天这种停电的状态下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