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太好了。」
什么东西太好了啊?
虽然不觉得这些话能产生任何令人心安的要素,但我认为太过深入追究将会触及一些不好的内容,所以我决定不去触碰那方面的话题。
「那么,有什么事吗?」
「啊,不那个,有一点事」
古河桥一边含糊其词,一边将视线转向她走过来的方向。在那一侧,应该还有另外五个人才对。
哈哈,原来如此。她是来这边避难的啊!
那里有著将笨蛋这个词汇当作基本配备、个性严苛又难相处的男女两人这么一说,我连他们的名字都不晓得还有搭载著歇斯底里机能的藏野。别说要跟他们开心地谈话了,性格软弱的她连靠近都办不到吧!完全陷入垂头丧气状态的佐佐壁,现在的氛围看起来大概还不是可以搭话聊天的对象。虽然久川应该会友善的回应
「那个叫久川的人去厕所了。是陪那个叫藏野的人一起去。」
是吗?如此一来,意思就是说她到现在为止都一直与个性完全相反的那两人待在一起罗!她当然会想要逃开。即使是我,也不想夹在那两人中间当夹心饼乾。既然一个人走开会感到不安,自然而然会过来外表看起来让人心安的我们这边。
不,话虽如此也许她是用这个藉口过来监视志乃。就算是她,也极有可能是犯人。
唉
「怎怎么了?」
虽然,这名因为我的注视而莫名地脸红害羞的女性,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做出这种大事件的人物
即便如此,这种表现仍有可能只是演技。乍看之下,她虽然像是那种「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先露出笑容再说」的软弱之人,但人类拥有戴上假面具不让他人轻易发觉自己真面目的能力。纵使心里打著什么坏主意,也不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单单只想了这些事,我轻轻地摇了摇头。我停止继续思考下去。
不行。一旦开始怀疑就会没完没了。现在还不是应该怀疑别人的时候。
「我们到底会变成怎样?」
「不要紧,船到桥头自然直罗!」
虽然知道这只是一句安慰话,但我也想不出其他的答案了。
古河桥也了解这一点吧!她点头表示了同意。
「这么一说,古河桥你」
「啊,叫我友香就行了。」
「那我就叫你友香。友香是一个人吗?」
「咦?啊,是的。我是一个人。」她点了头:「我刚刚结束打工的工作。我在地下一楼的日本料理店打工然後,我打算工作结束之後买个东西就回家,想不到却碰上这种事」
一个字比一个字听起来更加阴郁的话语。
放著不管,似乎会就此无止尽地消沉下去。
「我都说没问题了。因为犯人一定会被找出来。」
「被你吗?」
不,我想大概不是我。
是坐在隔壁的可爱的女孩子。
「那那个我想犯人就在那此一些人群里吧?」
「大概吧!」
我避重就轻地说道,但心里对这个答案却有百分之百的确信。
犯人绝对就在这群人之中。
「那个我觉得佐佐壁说不定就是犯人。」
「佐佐壁?咦?为什么?不,话说回来,你以前就认识他吗?」
「啊,不是的!我并不认识他。虽然碰过面,却没有讲过话。」友香慌张地摇著头,然後继续说了下去:「只是因为那个人很出名而已。」
「出名?」
「那个人好像曾经偷过店里的钱。虽然我也只是听说,不太清楚详情因为没有证据,所以他也没有受到任何的处罚。不过,大家都认为事情绝对是那个家伙所为,因此对他很有戒心所以,我想他说不定想报仇吧!」
的确,找不到犯罪证据却遭受怀疑,因此想要复仇并不是什么夸张的想法。而且,就复仇的意义而言,使用炸弹或毒气也是可以理解的行为。
这么一想,佐佐壁确实可疑。此外,他的言行举止也很不自然。
看来或许有必要找他谈一谈。
***
之後我们说了不少话,就这样暂时等了一会儿。
不久,一个人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传了过来。
黑暗的另一侧,出现在手电筒光线之中的人影是鸿池学姊。应该跟她在一起的高柳却不见人影。
「啊啊~不好意思,我们有些话要讲方便吗?」
这是对友香说的话。表达方式虽然婉转,却用不著怀疑有疏远她的意图。当然她并没有拒绝这种要求的精神力,只好带著困惑的表情离去。
我目送她的背影远去:
「也用不著这样讲吧」
「这也是不得已的吧~因为这些话不方便让其他人听到啊!」或许自觉做了不好的事情吧,说完之後,学姊搔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