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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见面,大家好。」
「啊,你想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重来一遍吗?」
「我叫高柳美咲。」
她虽然打算无视刚刚所发生的糗事,但脸颊微微抽搐的样子实在是破绽百出。
「鸿池绮罗拉。请放心,我不是敌人。」
「我们在哪儿见过面吗?」
「不。只是因为你很出名而已在我们之间。」
光看表情就能明白,高柳这番话并非是在夸奖学姊。
可是,红著鼻头的人还用这种口气讲话啊!我总觉得,这只能说是勉强做出来的演技。这么一想,装腔作势的台词与优雅的姿态全都带有话剧剧本的气息,感觉起来实在有点滑稽。
「然後,支仓志乃也一样。」
「」
连一向冷静的志乃,似乎也因为吃惊而露出了空洞的眼神。她沉默不语,以宛如安於现状般的视线凝视著高柳。
接著高柳将视线栘向我:
「然後,你是」
在这边,她停了下来:
「咦?」
呃,这声「咦?」是怎么一回事难道?
「思思你是山田太郎吧?」
「根本不对!」
(插图)
什么啊,居然用这种一看就知道是临时编出来的名字称呼我!
高柳慌张地将手伸进挂在肩上的包包里。
「应应该在这边才对啊咦?咦咦咦?我的确放进去了啊?因为那份资料很重要,我为了不要忘记还检查过。而且我还因为半夜太担心,所以爬起来确认了三次耶!」
这到底是什么啊,居然跟明天要远足的小学生一样做出这种行为。
「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出差嘛!我第一次来大阪耶!我明明计画好要快点完成工作,然後去看吉本新喜剧(注:吉本兴业的主要节目之一,吉本兴业是日本知名的搞笑艺人演艺公司)耶!」
呃,也用不著露出那种泫然欲泣的表情吧!她翻阅杂志调查观光景点开心笑著的姿态浮现在脑海中这让我感到头痛欲裂。
「学姊这个人到底是谁啊?」
「我如果认识这种迷糊姑娘,早就介绍给你了。」
「呃,只因为是迷糊姑娘就介绍给我,那我会很为难耶!」
在我们交谈这些对话的期间,「啊啊!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居然多出了面纸跟手帕!是吗,原来如此,是妈妈搞的鬼啊!妈妈您这个笨蛋!」耳中还传来这种悲鸣声。虽然不知道她的年纪到底有多大,但一想到都这么大的人了还需要母亲照顾,我不禁觉得有点悲哀。
「总总而言之,鸿池绮罗拉、支仓志乃还有山田太郎」都说我不叫这个名字了。「我是来与你们见面的啦!」
伸指比向我们,高柳如此宣言。
宣布完之後,她又说出「啊可是,想不到我会在这种地方与你们碰面」的藉口。有点害羞的语气,让刚才所营造的气势全都白费了。
「很遗憾我的身分现在还不能曝光,不过我至少可以保证自己不是你们的敌人。」
「虽然不是敌人,可是也不是同伴吧?」
「可以这样讲吧!」说完之後,她点了一下头:「话说回来,引起这起事件的犯人是我们共同的敌人,所以敌人的敌人也能说是同伴吧?」
「这点我赞成。以我们的立场来说,值得信赖的好牌越多越好。可是,我们还不晓得你这个人究竟值不值得信任呢!」
学姊脸上浮现出狡猾野猫般的笑容。相对的,高柳也报以微笑答道:「说的也是。」
换言之,学姊要求她尽可能地提供足以证明自己值得信赖的情报。
「我来这里的理由与你们相同也就是说,我是为了市井垣忍的个人展而来到此地。」
「我们在哪儿见过面吗?」
「不。只是因为你很出名而已在我们之间。」
光看表情就能明白,高柳这番话并非是在夸奖学姊。
可是,红著鼻头的人还用这种口气讲话啊!我总觉得,这只能说是勉强做出来的演技。这么一想,装腔作势的台词与优雅的姿态全都带有话剧剧本的气息,感觉起来实在有点滑稽。
「然後,支仓志乃也一样。」
「」
连一向冷静的志乃,似乎也因为吃惊而露出了空洞的眼神。她沉默不语,以宛如安於现状般的视线凝视著高柳。
接著高柳将视线栘向我:
「然後,你是」
在这边,她停了下来:
「咦?」
呃,这声「咦?」是怎么一回事难道?
「思思你是山田太郎吧?」
「根本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