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 “这么一来,果然还是自杀……吗?”
“可是,如此的话,事情就变成凶手另有其人了。这么一来,又会衍生出许多问题。”
对于这个想法,我只能发出嗯~的沉吟声:
“被杀死的人之间,有没有任何的关联?”
“没有吧!年龄跟住的地方都不一致。”
一个是外籍窃盗集团的成员,另一人则是从事援助交际的补习班老师。
这两个人之间,应该没有任何关系才对……吧?
我不禁感到困惑。怎么了,刚才那一瞬间我似乎在脑海里看到什么了。明明是如同遭受电击般极为明确的不自然感,但它却有如白日梦般地在瞬间淡去。
“还有其他情报吗?”
“嗯~没有与‘真凶’相关的消息。老实说,如果没有新的事件发生,根本没有地方可以着手进行。”
虽然,我觉得为了解决事件而想要有新事件发生的想法很不恰当,却没有将这句话给说出口。因为学姐只是随口说说,单纯表示线索少到这种程度罢了。
“那么,小乃乃。你也想不出什么结论吧?”
在场三人的视线一起朝她望了过去。没错,也包括我。
学姐口中虽然说出否定的意见,但眼中仍是闪烁着兴味津津,或者应该说是期待的光芒。
这名如同黑曜石般的少女,是可以从与我们截然不同的次元观察事物,并且将事件导向解决之途的天才。她很有可能会注意到凡人所无法察觉的某些蛛丝马迹。(注:黑曜石是火山溶岩迅速冷却后形成的一种天然玻璃,属于非纯晶质的水晶宝石。)
这样的志乃只是无言地回望着我们,隐约有些担忧的眼瞳映照出我们的身影:
“……那名被绑架的少女,名字叫作凉风真白没错吧?”
“咦?”
“啊,是真白的事啊?虽然我不太懂你的意思,但这个名字不会有错。户籍上也是这么写。”学姐替我回答了问题。
听完答案后,经过数秒的空白时间,志乃将视线移回玻璃窗的另一侧:
“那就没有问题了。放着不管就可以。”
还补上一句——那件事根本毫无意义的话。
☆
离开咖啡厅后——钱是学姐付的——我们分成两组,一组是我和志乃,而另一组则是学姐与克洛斯。克洛斯看起来好象还有什么想要跟志乃说,但却被学姐强行架离了现场。“好啦,克洛斯,我还有事情想要问你耶!”学姐一边说着这种台词,一边宛如同性同年级学生似地搭着克洛斯的肩膀,然后以只能当作是绑架肉票的力道将他拖进车中。“住手,别碰我,放开!”克洛斯有如被抓去洗澡的猫儿般死命地挣扎,但他付出的努力却全数落空,没多久两人的身影就消失在道路的另一侧了。
“南无……”
双手合掌目送这幅光景的我,与志乃两人独处了。
目前所在的位置是我公寓的前方,用不着任何人提醒,学姐有如理所当然似地让我们在这个地方下车。志乃跟在我身后,那副老实的模样与其说是有所觉悟,倒不如说带有一种“今天就哄哄你开心吧”的感觉。
我们进入家中。无言的氛围沉重的令人难以负担,我忍不住开口说道:
“哎,我说志乃啊……”
志乃的样子跟平常不太一样。
我很在意这件事。
到底是什么事影响她到这种程度?让她集中到这种程度的究竟是何物?
也许,就算提出问题也毫无意义可言。
她现在的位置,大概是在边界线的另一侧吧!善性与恶性。普通人无法超越,却可能从某处忽然跌落的危险鸿沟。而她,就在那对岸。比那里更深更深的场所。
我无法触碰在那里的志乃。
现在的我绝对无法抵达那里。那不是我所能理解的范围,也无法用能够理解的形式说明。
话虽如此,把她的名字叫出口,而且还被漆黑色眼眸直视,我一定得说些什么才行:
“呃,那个……这次的事件,你有什么想法?你看起来好像知道某些事情的样子……到底谁是‘真凶’啊?”
我并不是特别想要知道答案。我不认为在餐厅里不断闪躲学姐追问的志乃,事到如今还会有什么任何的表示。这句台词仅仅只是拿来争取空档的玩笑话罢了。唉,为了这个目的,居然把谋杀事件拿来当话题,连我都觉得自己太过份了。
可是,与我的预料正好相反,蹲坐在专用位置的她没有看向这边开口说道:
“……发生在过去的两起事件,还有与它们以同样模式完结的绑架事件,以及被害者跟她那个以正义使者为目标的哥哥。只要有了这些拼图,答案便已呼之欲出。接下来的问题,只剩下认答案是否正确而已。”
“确认……?”我露出不解的神情。
“二减一是?”
“什么?咦?是算数吗?”
为什么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提出数学问题呢?
“当然是一咯?”
“那么,一减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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