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着,小型的船根本就不适合在这里行驶。
更不用说靠着肉身游泳了,要不就是被漩涡给吞噬掉的,要不充其量也就是成为成群结队的鲨鱼的饵食罢了。
到现在为止成功逃狱的人貌似一个也没有。
正因为如此,我一定要成功做到,立原在心中暗暗发誓。
「早餐时间结束了!」
伴随着笛声看守的声音响起了。
进行餐具回收的还是刚才配食的那个犯人,微微朝他颔首。
「辛苦了」
当目光对上时,立原回应道。
看起来情报是正确的,也就是说,不得不在今天动手了。向同一个囚房里的两个人传达这个消息的时候,他们都一脸紧张地看着我。
劳动的种类是每天分出30个人为一组,且每天工作都不同。在工厂里沾满油的机械作业,监狱领地内的维护和扩张作业,室外的重机作业,每天都被重复交代着这些作业。
今天,立原所属的组进行的是1周都没有从事的农业作业。要到岛相反侧的农场去。
这地方即使墙壁和栅栏都没有,可是守卫的目光依然松懈。从这种远海的孤岛逃脱是不可能的事,他们自顾自地认为肯定没有会有想越狱的笨蛋的。
但是,这里就有一个笨蛋,立原在心中笑了起来。
如果情报是正确的话,这次的逃狱成功率会是100%。
立原他们从三台卡车上荷台上将载得满满的东西运下来,然后在在刺眼的阳光下挥舞着铁锹,大汗淋漓地工作着。
这也并不是什么肥沃的土地,只是牢狱里所需要的野菜和谷物就是在这里收获然后提供的。
将步枪扛在手上的三个看守将在临海的悬崖断壁的犯人围起来一般散开,全体都在和睡意做斗争。海鸟们在低空盘旋互相对叫,拍打着翅膀威吓着对方,看守们也没有一点反应。
现在,只有现在。
与同囚室的两个交换了目光,不引起注意地将铁锹放在脚边,就是现在,准备行动。
「哟哦,立原!你听说原来是海盗呢」
看守们完全没在意那搭话的家伙,他是在囚徒里面像是老大一样君临般存在的男人。从剃光的头开始到脚趾间,基本每一处都刻满了刺青,被唤做澄夫的男人。即使在这里,也是数一数二的职业囚犯了,每天午休都在没事找事(追加の墨入れ估计就是谚语添油加醋之类的)澄夫这名字,感觉就是脑袋有几个螺丝掉了。这家伙总是干些离谱的事,比如把才刚上岸不到30分钟的直肠子的新人给直接喂鲨鱼了。澄夫他当时一只手抓住新人的脖子直接就往海里扔,而事后报告书上写的却是还不习惯岛的新人失足掉入海里。
「赚了多少啊?多多少少有藏一些吧,多少分我一点也可以吧!」
他的嘴上好像挂着和善的笑容,实际上他的眼神完全没有笑。
「才没有呢,那种东西,大家早就花完了」
立原这么回答道。当然,这是骗人的。
澄夫一边笑着,猛地给了一记肘击,立原瞬间痛得感觉要死了一般。
看守们也对其他囚犯的行为装作看不见,同囚室的两个人都困惑地看着对方。
确实,立原曾经是个海贼。
他是三年前从南极的天盖都市偷偷逃出来的人,和其他各个岛上的人合流开始了海贼的生活。
强夺岛之间运送的食物和物资之类的简直轻而易举,而且那些家伙连反击和追击都做不到。
不知不觉大家就都变得懒散,连威吓和暴力都变得没啥水平,而且还开始了无意义的杀生,连气氛都变得松松垮垮。
有一次他们听闻了宝藏的奇闻,说是在那些暂时没有沉没危险的无人岛和岩礁附近藏有宝藏的存在。
但是,哪里突然发生变化了。
三个月之前,不知为什么所到之处全都被先行藏在那里的等待的人的伏击,追击,同伴们一个接一个被杀,最后立原也被抓到了,受到了可有可无的审判后就这么送到了囚人岛。
不知怎么,眼睛就被蒙住了。不知怎么,就已经被送到了这座岛上。也马上就开始考虑了逃狱的事情,可是后来就觉得这样的探索简直毫无意义就放弃了。但是,那想法却像沉积物一样深深积在心底。
「你打算干了吧,立原」
澄夫的声音不自然地低了下来。
难道说,这家伙知道了。
立原结果不禁回头看着这家伙,自己咂舌了一下,这感觉就像自己心事完全被说出来一样糟糕。
「你在说什么呢?」
立原假装看起来什么也不知道,又被立原笑着来了几发肘击,立原痛得双膝跪在了地上。
「把我也一起带上吧」
澄夫笑着用手臂勒住立原的脑袋。
「不要的话我就引发骚动,让你在大家面前逃逃看」
这次像是发自内心的笑了。
现在连拒绝也不可能了。
「知道了……我知道了,快放手」
&em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