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慎重地将剑从鞘中拔出,将鞘轻轻地放到一边。
刀刃将映入的灯光反射,微微发亮。
用准备好的碎布沾上老油仔细地擦拭着剑身。
在这之后,我再次拿出一块漂亮的布,在上面滴上特制的油,在剑身上涂上了薄薄的一层。
这种为了保护金属防止生锈而调制出来的特制的油,是对我来说,如同姐姐一般存在的,旧友般的炼金术师所制作的东西。
像这样,进行这把剑的保养已经是第几次了呢。
一年进行2、3回的话,已经快到40回左右了吧。
代替不在的他,抱着这把剑将枕头浸湿的日子,也已经差不多可以说是以前的事情了。
即使这样,经常仍会像回忆起了什么一般,像这样护理起没有使用准备的剑,留恋也该适可而止吧。
对我来说、这就是赎罪吧。
作为罪孽的偿还般,不去寻求赦免。
对剑保养这件事,也是为了不会忘却他的事情而进行的再确认的仪式。
这只能是自我满足。
他如果还活着的话,肯定会浮现出困扰的笑容,一句话地宽恕掉我的事情的吧。
毕竟他对妇女和孩子都硬不起心来。
而且,也因为他曾是孤儿,所以对家族抱有强烈的思念。
他死去的时候,我也想过立即随他而去。
不过,阻止我的,是当时还是炼金术师之卵的她。
【你的命已经不是你自己的东西了。是赌命帮助了你的他的东西。你想让他的死变得毫无价值吗?】
这一句话变成了枷锁,让我变得不能寻死。
然后,我被她就这么带到了这条街上。
如果是留在还留存着他的思念的那个家的话,我或许就会就那么或者死去的吧。(意即行尸走肉,像死人般活着)
她只允许我从他的房间里带出2件东西。
我带出的是他所爱用的剑和他用读不出来的字所写的日记的其中一本。
在这条街上,对异邦人的我也十分的温暖,不知何时,我重新取回了微笑。
她的本家,貌似在这条街上是有名的人,给我居住的家对于一个人来说,稍微有点大过头了。
最初,我只是在模仿他的行动而已。
无论是什么样的地方,都会有吊尾和离群的人。
我像他一般回应了他们的招呼声。
注意到的时候,我已经不仅仅是回应了他们的招呼,还自然而然地让这些孩子聚集在了一起。
或许,她看出了我在那过于空旷的家里忍受不住,预计到了我的行动。
不过即使去问,也会被蒙混过去就是了。
当我沉浸于思考的时候,楼下,传来了叫我的声音。
有什么事呢?
我将剑收回剑鞘,仔细地用布包好,放回了壁橱的深处。
————???:「研ぎ澄まされた刃を磨き(锤炼锋利之刃)」
【……莉亚酱、……】
唔—,总觉得,十分得困……让我再睡5刻(约10小时)……。
【那样的话,一天可就要结束了哦。好啦,悠莉亚酱,快起来……】
我握住不停摇晃我的手,猛地崩溃掉对方的平衡。
【哇呀!?】
然后熟练地诱导着快倒下来的露娜耶酱的身体,将她拉入被中。
应用罗伊兹桑教给我的捕缚术,将她双手双脚的动作封住,就这样代替抱枕抱了起来。(大小姐长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绅士)
【悠悠悠、悠莉亚酱! 拜、拜托了,快醒醒!!】
呜哇!?
因为这在耳边发出的巨大声音,我的意识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嗯—,从窗户里还留有太阳的样子来看,应该还只是早上才对。
【也就是说,招呼是,早上好?】
【早、早上好—……】
狭窄的床上,有着一张毛毯以及完全陷入我的怀中的露娜耶酱。
【露娜耶酱,一大早就钻进别人的床上什么的,真是大胆呢】
【才才、才不是呢!?
这可是悠莉亚酱把我拉进床上来的哦!?】
拼命地主张着自己的无辜的露娜耶酱。好可爱啊。
像这样会让人不禁一边姆Q地戳着她的脸颊,一边将她抱起来,抚摸她的头得可爱。(这个动作难度系数有点高)
嘛,年龄也好,体格也好,基本都差不多大小就是了呢。(可惜不是loli)
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