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
【诶?】
【突然就安静下来了,那个,果然……佩特君在做危险的……】
【抱歉。那个,稍微,在想一些事】(planだ、ハーレムの计画だ、これ!)
突然来自过去的回忆已经差不多打散了。
佩露娜酱将我的沉默理解成了不好的意思,露出了十分悲伤的表情。
【佩特君的工作啊,其实我也不是了解的很详细。
毕竟我昨天才第一次和他在工作的时候见过面】(笑)
我尽量用暧昧的语言来将询问瞒混过去。
在这里说[弟弟君是小偷]什么的,只能说不愿意将事情痛快地说出来的日本人的心,还在我的身体中元气地残留着。(简单来说就是矫情,留余地,这方面中文已经是世界操蛋排前了,日本比中国在这方面还厉害,“语言的艺术”什么的)
【这样,吗……抱歉,问了些奇怪的事情。】
【不,我这边才是,抱歉】
我的谢罪里其实也包含着两重意思。
一个是对佩特的事情不太清楚,另一个则是对她眼睛的事情。
我使用魔法的话,佩露娜的眼睛是有可能治疗的。
但是,对她施加治疗这件事,不是我能立即作出决断的。
如果只是躺一躺就能治好的疾病或伤势,我会毫不感觉地无视过去吧。
如果是家族里的人失明了的话,我也会毫不犹豫地使用魔法吧。
但是佩露娜酱不同,虽然她的眼睛就这样放置下去,无论经过多久的时间也无法再次映出光亮,但她和我也只是现在才刚刚认识,甚至还没有成为朋友。
第一印象的确不坏,只是稍稍聊了一会儿就对她更加得有了好感。
如果,我帮她治疗的话。她肯定会很感谢我吧。如果拜托她保守秘密,她估计也不会说出去。
不过,如果我以后,遇见和她同样遭遇的少女的话,做得到全部都去治疗吗? 这么一考虑就觉得不可能了。(真的,大小姐这里想太多了,一旦涉及到伪善这个话题,就会束手束脚,毕竟就连神也照顾不到所有人,还不如信婆娑罗,亦正亦邪,善恶随心这种)
不管怎么说这只是附加了”IF”的一种可能性而已。
本来……我到这里来,就只是为了拿回母亲大人为我制作的小袋而已……(结果一顺手就又开起后宫了?)
【那个,我能再问个问题吗?】
【好的……您想问什么?】
【昨天,佩特君有没有拿回来一个小布袋?】
【啊,有的! 是伴手礼,虽然我不太清楚,不过好像是一个有着十分漂亮的颜色的袋子。 您要它有什么用吗?】(顺水人情gj,拿到了还凭什么理由开后宫)
…………我放弃了。今天等古伊鲁桑回来后,就忘记小袋的事情回去好了。
是啊,这么一个看上去年下(幼小)的精灵美少女(幼女)*作者注,稍稍漂着成熟的气质,拿着从男性(可惜是弟弟)*作者注那里得到的礼物,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
在这种情况下,逼迫她[把那个小袋还给我]什么的,我可做不出这种煞风景的事情。(我可不是那种不懂得观察气氛的人)
就这样,当我下定了各种各样的决心时,房间的门打开了。
【姐姐,我回来—……啊咧? 有客人?】
【欢迎回来。佩特君的熟人来找你了。】
【……昨天受你照顾了】
我在心里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从椅子上占了起来,向他点了点头。
【诶……?】
可能是他发现了我是他昨天工作的对象吧,佩特君的脸上露出了动摇的表情。
看来记性不错嘛…………这时间点简直是差到爆了。
————居住自由区の姊弟(3)
【佩特君,关于昨天的工作,我有些事想找你谈谈。突然来你家,抱歉啊】
我夺取了正对我的存在感到困惑的佩特君的先机,虽然想传达自己没有争斗的意思,不过还是没办法吧。
嘛~总之就先不管这些,强行混过去吧。
【佩露娜酱,虽然很抱歉,不过我和他有重要的事情要谈,要借用他到外面谈一会儿,可以吗?】
【啊,好的! 弟弟就拜托你了!】(弟弟君肯定觉得莫名其妙地被卖了)
【那么,佩特君,到下面去聊吧】
我抓住佩特君的手,拽着他向前走出了房间,向楼下走去。
他就这么被我带着,老老实实地顺从着我的行动。
我们就这样下了楼梯,找了一间合适的房间走了进去。
【…………】
【那么,首先先自我介绍下吧。可以的话,希望你能称呼我为凯因。可以叫你佩特吗?】
【……随你便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