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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什么人的公园中的一张长椅上。
我们一起坐在上面,听着她说了很多东西。
……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少一部分人可以看见水的颜色。也有可以操纵水的人。
能够知道别人的感情,知道别人在想什么也都是能看见水的颜色的原因。
偶尔来到CDC的病因不明的患者,也都是受了那些水的影响……
“这件事谁都不知道吗?你……啊不对少校。”
“叫我亚美利亚就行了。”
“那亚美利亚,能告诉我吗?”
“只有我家里的人知道。其他的我就不太清楚了。”
“……我家?”
“我家从以前开始就是有很多Handler的家族。在这方面也是有点知识的,在军队也有些熟识。”
她说的话中有一点我不是很明白。就是Handler这个词完全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也就是这么回事了。”
说着她将手指放入手中的纸杯。然后……
“呜哇,这、这是什么啊,在动啊。”
“只是让水动起来了而已。Handler就是可以操纵这个的人。”
那之后她给我演示了一下切开石头还有制作水柱的样子,尽是些让人不敢相信的事。
“亚美利亚,你不想去研究一下这份力量吗?”
“不想。”
毫不犹豫的回答。
“你可能还不能理解吧,这本来不是我家的工作。”
说着她将纸杯中深处的水线将我的报告撕成了碎片。
“……那就是说你的任务是这个吗?不让这个公开……”
“虽然这并不是主要目的……但也包含着这件事。”
“那如果我又做了一次报告,继续研究下去的话会怎样?”
“…………”
刚才明明都没有这份杀气。但她也在我面前展示了那般的技艺了……
她沉默了一会儿后张开了嘴。
“医疗研究的话就不会管。但如果要研究这份力量的话就杀了你。”
“放心吧。我本来也是准备研究医疗方面的。”
虽然说很稀少,但还是有那种病症的患者。虽然CDC可能没有完全掌握注,但这说不定是更大规模的事情。
那也就是说研究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还是很有意义的。
“……别。反正也没有人会理解你吧,你研究的东西只会被别人拿来做坏事。”
“那改善那种病呢?这并不算做坏事吧。”
“……你应该也注意到了吧,受到水的影响的人,放着不管过一段时间也基本上就自己恢复了。就算是有着那种力量的人,大部分也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度过了一生。”
确实如她所说。
我在CDC看过的这些病例,大部分都是在短时间内便治好了的。
“但是亚美利亚,这其中也有出现问题的人,也有人因此而丧命哦?”
“当然会有。但是,会带来如此强烈影响的水本身就极少存在。”
“……所以说那些被害者也是极少的吗?”
“没错。”
“所以才让我放弃啊。”
“如果你良心不安的话……就只能在心中说……是你们运气不好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露出了一副寂寞的表情向我说着。
(……但是,就这么算了真的好吗……)
我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现在的心情。
……是向前进的进取心,还是被无力感折磨的大局观……还是说,只是单单的寂寞呢……
如果她刚才所说的都是真的的话,现在我的感情我在想什么她应该都看得见吧。
(……你倒是说说我自己都不明白的这份感情是什么啊……)
我看着她,心中强烈的想着。
“知道了。那你来我这儿吧。”
稍稍沉默了一会儿后,她小声说了一句。
“毕竟我在军队也有些熟人,你来我这儿继续研究吧。”
“……可以继续下去吗?”
“嗯嗯。不会再有人把你的报告塞进碎纸机了。”
——数月后。
在亚特兰大的郊外,秋天早早地到来了。
我受她的邀请,从CDC的研究医师变成了军职人员已经过去几个月了。
但是,比起做科学研究,我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