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库拉拉,你还记得吗?”
手握着操纵杆的Mill小姐突然把这个问题抛给了我。我们现在在距离纽约海域10分钟左右路程的天上。Mill小姐就向着坐在她旁边正眺望着身下广阔大海的我问道。
“……好突然啊,记得什么?”
“你第一次发现自己可以看见水的颜色时候的事。还记得吗?”
“不,我是什么时候发现这件事的啊……”
“那,库拉拉你是什么时候上船的啊?”
“那个也不太记得了。”
现在我也想不起什么当时的事。应该是还未记事的时候吧。
“那,你是怎么获得登船资格的啊?话说,要寄信去取得登船资格这件事又是从哪儿听来的啊?”
“那个……偶然吧……我是这么觉得的。”
“……偶然?”
“是的,没有栖身之所的我,总是在一个人在海边度日……”
我还零星记得在水面上画画玩儿的事。
不可思议的是,那些画只有我能看见。也就是那时我一点点发现这个世界上有一些有颜色的水,而只有我才能看见。
“某一天,船……Marginal突然出现在了我面前并让我乘上去。”
“呼,那就是说你之后都是在船上长大的吗?”
“是的,我想我那时应该只有5~6岁左右吧。”
现在我应该有16岁左右了吧。严格来说我自己也不太清楚。
就算知道登船是的具体年月,但登船时的年龄却也模糊不清。
“再问一下,你登船的时候,船上大约有多少个人?”
“不清楚,我觉得应该有100人左右吧……”
“不是现在的驱逐舰,而是从Marginal上来的人哦?”
“……那应该没有吧。就在我开始在那艘船上生活之后,不就便转移到了现在的驱逐舰上。”
“原来如此……看来你是最后一人啊。”
我咽了口口水点了点头。
作为那艘船的旧船员应该是这样吧。
“嗯~最后一个人也不止是那个意思哦。”
“……那是什么意思?”
“到了你就知道了。而且你也有知道这个的权利。”
说完Mill小姐便有笔直地看向了前方。一句话也不说地握着操纵杆,感觉不是那种问什么都会告诉我的气氛。
……本来是说会告诉我Marginal的具体为止我才跟来的……不过我还是不能读到一天有关她的感情的颜色。
我是最后一人,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们从纽约的拉瓜迪亚机场转机已经过了3个小时。我们终于到了奥兰多机场,又坐了一个小时的车。卡纳维拉尔角空军基地旁边就是一个自然保护区净化池的实验设施也有很多。就算如此,我也是受过最低限度军人教育的。
“Mill小姐的本部,就在这附近吗?”
“办公室不在这哦。有个想先带你去的地方。”
Mill小姐说着继续沿着海岸线前进。
附近的军事研究机构也变得多了起来,时不时还有穿着海蓝色军服的军人向她敬礼。
(……我记得DIA应该是在弗吉尼亚……那个有名的五角大楼里啊。如果是负责Marginal事项的话应该是在诺福克的海军基地啊,为什么在这?)
不过我连Mill小姐在DIA内部所属什么部门也不清楚啊。连名称都不知道……
“我肩上挂着的是陆军的海洋战略部哦。怎么说也是有点权利的。”
她应该读懂了我在想什么就先说出来了吧。
“再仔细点说,我就是国土防疫调查官……也就是负责Marginal的正式名称。”
“防疫?”
“很意外吧?不过没说谎哦。”
“啊,不,我并没有怀疑……”
“嗯,虽然我所属DIA的一个部门,但和CDC(美国疾病管理预防中心)也有些关系。”
……完全不明白。
既然和DIA联合起来找Marginal,又在进行着水的研究,我还以为一定是有什么军事目的呢……虽然是职位,但负责Marginal和国土防疫之间又有什么关系啊。
沿着海岸前进了一段时间,不知道穿过了一个什么地方的门。好像有很多卫兵和Mill小姐都脸熟,就算没有出示什么身份证明也很平常的和她说话。就算这样,进门后警备也变得严密起来紧张感也随之增长。通过了门之后,车子进入了一个隧道。看样子应该是个海底隧道吧。
“……难道说,这里是海军工厂?”
“是哦。现在主要做些护卫舰的调试……但想给你看的是别的舰船。”
说着,Mill小姐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