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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样的吗……”
礼菜疑惑了。她完全没想到这方面。但即使是如友典所说,她还是感觉仅靠这些说明不了问题。
突然,“啪”地,友典轻轻地拍了一下礼菜的头。
“嘛,总之这样的事就这样吧。姑且,就这样说明给拓也听吧”
“……嗯”
不知不觉间,貌似连拓也都得让他去劝解。
礼菜与拓也偶尔也会有这样的因为生气而互相不搭理对方的情况。两人的性格虽然不同,但是意志坚强确实共通点。如果一旦吵起来后,就互相都不再理会地方。这种情况下友典肯定会介入其中。并不是只是对礼菜他们是这样,即使是学生会成员或是同班同学发生争执时的话,不知不觉间,全都变得由友典去平息。
两人再次穿过走廊。
“友典君真是厉害啊。是该说一直都在考虑着在身边的人的事情,还是叫其他什么的……善于处世?”
“被称赞了啊”
友典脸上浮现出苦笑。
“我记得这不是称赞人的词语吧?”
“误会了……嘛,也许没搞错”
来到学生会室的门前时,门突然打开了。一个与礼菜同样身高的女学生跑了出来。因为丝带是藏蓝色的,所以应该是一年级学生。虽然发色也与礼菜相似,但是头发长度要稍微比礼菜的短些,大概是稍微过肩的长度。眼睛旁边有颗泪痣的引人注目的白皙女孩子。她的胸前抱着一捆用带子捆起来的教科书与笔记本。
“怎么了?”
“我是新闻部的人,因为印刷室的文件柜关上了,然后听说在学生会室管理着钥匙,就过来清人去把文件柜打开”
礼菜点了点头。
“我去拿钥匙,所以你就先在这里等一下…里面没人吗?”
学生会室的门开着的话,应该是里面是有人在的。但是。
“他说是不知道放钥匙的地方”
“真没办法啊,是谁啊”
友典一边抱怨着一边打开门。
那里是一间有半个教室大的日照很好的房间。右边的墙壁上并排着铁制的文件柜和一块白板,左边是放置着电脑的桌子和复印机。中间放置着一张大大的会议用的桌子。
穿着深红色的华丽的西装的大男人翘着腿坐在电脑桌前的椅子上。茶色的太阳镜和红色的领带,衬衣的颜色是醒目的橙色。虽然大概是因为被晒黑,所以看起来很年轻,但是在头发里可以看到混杂着的白发,也许是近五十岁的了。友典明显与这个男人很像。
“呀呀,你好”
一边露出白皙的牙齿,男人一边猛地站起来。戴在两只手上的数枚戒指闪闪发光。很适合传说中的“暴发户”的打扮。
东堂刚广——这个学校的董事长。礼菜也很久没有这么近地看到他了。董事长应该是不常来学校的。
“……父亲”
友典用沙哑的声音说道。
“你来做什么啊?”
“做什么?因为儿子不回家啊。除了在学校说话之外就没其他说话的地方了吧”
“哈哈哈”,他豪爽地笑了起来。接着目光凝视着礼菜。
“嗯—,这位小姑娘是谁来着”
“你不记得了吧。筱宫同学的事情……”
刚广“啪”地拍了一下手。他就连指甲都呈晒黑的颜色。
“啊—,想起来了。好久没见了啊,礼菜变漂亮了啊”
“……您好”
礼菜低头行礼道。
“我想你今晚回家一趟。有一个很重要的客人……所以想让你也出席”
“但是……”
“必须要来,知道吗?”
刚广那不容反驳的口气让友典沉默了。友典浮现出了平时的话绝对不会让他人看见的愤怒与害怕混杂的表情——从小时候起,友典就没能逆反过与他面对面的父亲。所以为了不经常与父亲碰面,他一直都在不断地逃避着。
礼菜从文件柜那里拿出钥匙,然后沉默着走出道走廊去。不去看这样的时候的友典,包含拓也在内三人都默然地了解这一状况。
“……那么,走吧”
礼菜对新闻部的女孩子说道,然后就走在前面。
(……果然不是友典君的错啊)
她回忆起了在走廊和友典的对话。
最近礼菜有件挂心的事情。她没有对友典和拓也说过。她想,最近之所以对日向子说了那样的话,也许是因为这个而变得不安的原因。
看到拓也和日向子说话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很恐惧。
他不再看自己,不再守护自己——。
“啊……”
礼菜突然在走廊中间停下脚步。
从窗口可以看到校舍内侧的篮球场。日向子现在正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