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非常健康啊,怎么需要住院?我好不容易才回到日本,这样我不就又见不到你了吗?」
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你妈妈从以前就是爱担心,没关系,我替你跟妈妈说去。」
布兰斯抓紧机会说:
「那就拜托阿姨了。」
接着他拿起玄关的柜子上设置的分机,按下内线号码。
「啊啊,妈妈吗?可以来一下玄关吗?尽快喔。」
他只这么说后便迅速挂掉电话。
「准备决胜负了。」
我咕噜地吞了口口水。
我紧张地等待着,终于,真纪子夫人从走廊那一头跑过来了。
「仁,怎么了?」
她这么问,在我们的面前停下脚步。
布兰斯抓着阿姨的手,带她走到真纪子夫人面前说:
「阿姨,这个人坚称她是我妈妈。」
阿姨蹙眉直勾勾地凝视着真纪子夫人。
真纪子夫人的脸色瞬间刷白。
我的心脏狂跳不停。
老天爷啊,让阿姨说「这个人不是」吧!
我不停祈祷,一不小心忘了呼吸,差点望息。
唔,好难过!
「铃铃,你还好吗?振作点!」
几乎在戒这么问的同时,阿姨也开口了:
「你是谁?你不是真纪子。」
太好了!
「真纪子怎么了?她在哪里?」
终于找到证人了。
我跟戒手拉手,差点当场跳起来。
布兰斯脸上也浮现得意的笑容。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面对拢紧眉头的阿姨,真纪子夫人恐惧不安地说:
「我可以说明,请跟我来。」
她邀请阿姨到玄关旁的小房间。
「是吗?那就请你说清楚。」
看到阿姨跟着真纪子夫人走进小房间里,我突然担心起来。
「阻止她比较好吧?也许她也会被收买。」
听到我这么说,布兰斯的嘴角浮现自信的微笑。
「不会的,阿姨家财万贯,绝对不会被收买。等她们出来后,我就请阿姨跟我们一起去警局。」
戒也点头,于是我们就等待两人出来。
这么一来,所有的事情都将解决。
「戒,布兰斯会有罪吗?」
我小声地问。戒伸手放在我头上,揉揉我的头发说:
「我想应该不会。事情似乎只是意外,布兰斯也才十三岁,而且没能立刻报案都是因为博跟真纪子夫人的关系。」
嗯,说的也是。
「一定要问出他们将母亲藏在哪里。」
就在布兰斯这么说的同时,房间的门打开了,那两个人走了出来。
那一瞬间,我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刚才一脸惨白的真纪子夫人看起来异常轻松,而阿姨的表情则变得非常严肃。
这究竟……
我屏息凝视着,就看到布兰斯的阿姨走到玄关旁后停下脚步说:
「那么,我先走了。」
她边说边看着真纪子夫人。
「仁就拜托你照顾了,你自己也要注意健康喔。」
我瞠目结舌。
「是,姐姐你也保重。」
布兰斯慌张地抓住就这样打算离开的阿姨的手问:
「阿姨,你刚才不是说这个人不是真纪子?」
阿姨撇开脸回答:
「哪有,我才没说过那种话。」
什么!
我惊讶得无法言语。
她刚才明明说得很肯定啊。
「我可怜的仁。」
阿姨低着头拨开布兰斯的手,匆匆忙忙地走向玄关。
「不过只要去巴黎治疗,很快就能痊愈的,我会去探望你。」
她只留下这么一段话便上车离去。
一定是她跟真纪子夫人两人单独在房间时被收买或威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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