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他看着希梅亚。
「可是我一连上〈预言〉就会死啊……要是这时候登培隆·克劳利打来就不妙了……这也就表示我不可以看〈预言〉啊。」
他这么喃喃自语。
也就是说……
「……闲得发慌……早知道就该带个游戏机或漫画来了。」
大兔说着笑了笑。
天上只有云,这些云几乎完全不动,根本没办法用来消磨时间。
「只是如果登培隆·克劳利真的打来,忙得不可开支,那也很伤脑筋啊。」
大兔看着云这么说。
就这么发着呆等时间过去。
接着想到班上决定在校庆办角色扮演咖啡店,要是顺利阻止了〈预言〉,到时候就得搞这角色扮演,于是忍不住笑了笑。
然后又想到扮什么角色才好笑,或是让希梅亚穿什么才好看。
就这么过了一会儿。
希梅亚一动也不动。
也没有任何迹象显示有敌人攻击过来。
遇到这种什么事都没发生的状况,会让人越来越想睡.但大兔强忍睡意,继续思考。
思考有没有什么自己想得到的方法,能够对抗〈预言〉。
例如再去找埃德尔卡主宰许愿……
「这招如何?」
他自言自语。
「可是那边要付出的代价实在很高啊。」
他想起自己去找她许愿时的情形,笑了出来。
这让他的睡意微微消退。
因为他莫名注意到了一件事不太对劲。
他忘了自己被埃德尔卡主宰拿走的是什么东西。
不,或许应该说这个部分的记忆被整个涂黑,又或者是整个部分都是空洞。
总之他就是想不起来。
「……等等,这是什么情形?」
他歪了歪头。
「我为什么不记得?」
他喃喃自语。
当然没有任何人会回答他的问题。希梅亚也听不见他说话,所以没办法找人商量。
但就是有事情不对劲……
「其实从我进了这间学校,每一件事情都不对劲,我都不知道该觉得什么事情奇怪了。」
说着他笑了笑。
再次停止思考。
因为在这种无法行动的状况下,一直去想不知道的事也没有意义。
所以他停止思考。
「晚点我再跟月光提起记忆不正常的事,看他怎么说吧。」
大兔先用这句话暂时搁置这个问题,开始思考别的事。
「不过,再去找埃德尔卡主宰许一个愿,应该可行吧。就算埃德尔卡主宰未必对付得了〈预言〉,说不定也能给我一些有用的情报……」
他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一件事。
想起以前自己对埃德尔卡主宰许愿而得到的东西。
想到他付出自己莫名其妙忘了是什么东西的代价,从埃德尔卡主宰那儿得到的力量。
不,那不是力量。
是情报。
大兔对埃德尔卡主宰许的愿望是这样的:
「告诉我在哪里可以得到足够的力量来保护希梅亚。」
他许下了这样一个愿望。
而埃德尔卡主宰给了他要的情报。
大兔就靠着这些情报得到了喵吉,然而……
「记得除此之外,那些情报里还包括了好多武器和魔法的情报啊……」
他想起来了。
埃德尔卡主宰给他的是一份地图。
他要求埃德尔卡主宰告诉他,哪里能够得到足以保护希梅亚的力量。
而埃德尔卡主宰强行把地图塞进大兔脑子里。
包括值得去订契约的魔物栖息的地方。
包括值得去修习的魔法隐藏的地点。
包括值得去发现的武器隐藏的地点。
这无数「力量」的情报都送进大兔脑中,但这份地图只有大兔意识到的时候才会播放出来。
不,不但平常不会播放,甚至只要一连上这份地图,就会像读〈预言〉那样,让超过大脑负荷能力的大量情报一口气展开,导致大脑烧毁。
记得上次连上地图时,只能展开一成左右。才展开一成,大脑就烧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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