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你们这些傢伙在护卫身上放了什麼毒。赛託希梅亚,那小子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看起来就像个没有任何力量的小鬼,你到底给了他什麼力量?」
被勒住脖子的希梅亚,表情仍然显得难受,却得意地笑着说:
「谁、谁会告诉你啊?」
「恩是没关係啦……」
日向还在说话,我已经开始向他跑去。
我要救希梅亚。
我要救她。
「把你的脏手从希梅亚……」
不知道从何处飞来的剑刺穿我的脖子。
「呜!」
我呻吟一声,没有停下脚步。另一把剑刺进我的腹部。我还是没有停步。
日向看着我:
「这样还不死?那这样呢?」
他弹了一下手指。
又出现了两把剑,从两侧由下往上分别刺向我的左盾跟右肩,就这麼将我钉在地面上。这下我再也动弹不得了。
血溢了出来。从脖子跟双盾溢了出来。力量已经开始从全身不断流失,但是我没有死心。
我企图拔出插在地上的剑:
「……该死……该死,给我拔出来。我要去救希梅亚啊。」
希梅亚看着我,哭泣地开口:
「住、住手。够了,已经够了,大兔,你不要动。」
「我、我没事。我马上去救你,希梅亚,我马上就去……」
听到我这句话。
日向先注视着我一会儿,接着才说:
「……唔,这样也不行。我刚刚还试着瞄準心臟……话说回来,上半身被打飞了都还能活着,心脏根本就没差吧。那这次我就试试看下半身吧,生命的核心有可能已经移到下半身。那麼——光啊!」
这一声喊出,光线汇集在他的手上。是刚才那道打掉我整个上半身的光。日向将这道光瞄準我,我拚命地想从地上拔出剑来阻挡,但是剑就是拔不出来,根本动都不动。
现在的我。
现在的我没有半点力量。
该死,该死,该死。
「该死!」
我喊了出来。
我用快要哭的声音喊了出来。
可是不管怎麼大叫,怎麼哭喊,我就是无能為力。
完全无能為力。
这时,日向口中念念有词,将光对準了我……
这一瞬闻。
「请你住手!」
希梅亚喊了出来。
「你、你说什麼我都听,请你不要……不要再出手了……」
听到她这麼说,我瞪大了眼睛。
看到她死心、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而且还是為了我。
都怪我。
都怪我能力不够,她——平常总是自信满满、强势而且有点坏心眼的她,才会低头向日向哀求。看到她这样……
「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大喊。拚命地大喊。
但是我依旧无能為力。
「拔出来!拔出来!拔出来!」
我拚命想要拔出剑。
「拔出来,拔出来!给我拔出来啊啊呵啊啊!」
我死命想要拔出剑,但剑却文风不动。我的力量根本不够。这是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就这麼没用?这麼的无能為力?
「……」
到头来我还是动弹不了。
不管怎麼挣扎,怎麼抗拒,我就是动不了。
日向说话了。他有点开心地低头看着希梅亚说:
「啊,原来是这麼回事?这能力有次数限制是吧?我已经杀了他六次,下次是第七次,这时你有了反应。也就是说,被杀第七次就不妙了。也就是说,第七次他就不会復活——这答案正确吗?」
「……」
希梅亚没有回答,一脸快要哭出来的表情看着我。
只听见日向说:
「奇怪,你不是说我讲什麼你都听吗?要是你不回答,我就把他……」
「等、等一下。」
希梅亚说。她以颤抖的嗓音接着说:
「没、没错,你说得没有错……除非在十五分鐘以内连续被杀七次,否则他就不会死……这就是我施在大兔身上的诅咒……」
「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