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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错!虽然已确认咿呀板不是行凶钝器,但哈斯塔是凶手的事实无庸置疑!因为克子的尸体上有一张哈斯塔的邪神卡!」
奈亚拉托提普从趴在地上的克图格亚背上,拿起一张扑克牌大小的卡片,白底卡片以黑色油墨印着象征黄衣之王的黄印。
「那个邪神卡是做什么的?」
「类似身分证,留在现场证明打倒对方的是自己。」
「哈斯太,你有这种东西吗?」
「唔……但那个不足以当成物证。像我也能制作其他邪神的卡,只要有印表机,很简单便能办到。」
「可恶,睁眼说瞎话!做贼的喊捉贼!」
哈斯塔说得头头是道,奈亚拉托提普却忽然激动起来。看她的脸颊上滑过一道汗水,似乎是被说到痛处。
「我说,奈亚子……」
「真寻,什么事?」
「假设哈斯太是凶手,动机是什么?」
「啊?」
「动机。」
「……」
「……」
「……在这个道德沦丧的时代,行凶不需要动机,大概是『无意间就杀掉了』、」因为夏天到了便杀掉』这种感觉!」
这起事件的真凶,实际上真的可能因为这种动机行凶,十分伤脑筋。
无论如何,真寻已对这种闹剧厌烦,决定进入解决篇。他小心翼翼地避免踩到地面上扩散的血泊,以脚尖轻戳克图格亚的后脑杓。
「喂,克子,该起来了。」
以奈亚拉托提普的说法已经丧生的克图格亚,随即微微翻身,一下子坐起来。
「……这里是……」
「你房间。」
「……地板湿答答的。」
明明应该是自己流的血,克图格亚却没有很惊讶。
「到底发生什么事?啊,不,其实我大致明白。」
「……这是……对,我自宅警备员时代的同僚寄包裹给我,事件在我打开包裹时发生。」
「又是那时候的同僚?」
「……他现在担任模型的原形师,我委托他制作的东西送到了。」
「你委托制作什么东西?」
「……奈亚子的可脱公仔。脱掉的造型做得超好……无论那种部位……或这种部位都忠实呈现……唔呼……拨开……插入……」
「嗯,这血泊果然是鼻血。」
仔细想想,真寻看过的克图格亚血液只有鼻血。克图格亚在幻梦境时,曾经被异神的雷射射穿却以疼痛了事,她的身体就是这种构造,应该不会因为一点小事便受伤流血,所以真寻的推测果然正确。
「……我因为鼻血止不住而伤脑筋,奈亚子刚好在这时来房间,教我只要拍打脖子便能止住鼻血。」
「奈亚子说要帮你拍,你交给她处理之后就变成这样,是吧?」
「……大致符合。」
后来奈亚拉托提普以难以名状之棒状物体,毫不留情地朝克图格亚的后脑杓打下去,克图格亚在昏迷之前绞尽最后的力气,在地面留下死前讯息,犯罪现场就这样正式完成。
「话说我肚子饿罗快去吃饭吧就这么做吧不然饭菜都凉了那我先一步下楼准备……」
——抓。
奈亚拉托提普企图离开房间,但真寻抓住她的肩膀制止。
「慢着。」
「真寻,怎么回事?」
「真相永远只有一个,对吧?」
「……」
「……」
「……真寻。」
「什么事?」
「正确答案!并不是只有一个!」
「除了你是凶手之外,哪还有其他的正确答案?」
事件的来龙去脉果然很蠢,八坂家发生的所有事件,或许都是奈亚拉托提普造成的。
「好,既然事情已经解决,来吃早餐吧?」
母亲轻拍双手做出总结。目睹血海后还能如此冷静实在了不起,但母亲应该看过比这凄惨好几倍的现场,例如溪流、砂原、水没林、孤岛、冻土或火山。
「克子,你换掉衣服洗过脸再下来啊。」
毕竟她下半张脸沾满血,衣服也染成鲜红,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少年,帮我换衣服。」
「啥!真寻,不可以!请不要和这种猥亵生物打交道!」
「……奈亚子,很高兴你关心我,不过放心,我和少年是极为柏拉图式的关系,所以……第一次……是和奈亚子……唔嗯……我身上女孩子的部分……啾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