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走动。
「咦?这不是轨拼异神吗?唔哇,好怀旧的游戏。」
「你说的那个……是什么?」
「轨拼异神吗?是我们小时候非常流行、将动作与解谜性质进行高次元融合的桌上游戏。你看,异神娃娃正在拼图上面动吧?」
搞不懂有什么意义。
环视班上,没有人发现真寻等人走进教室,大家都全神贯注地与旁边的学生玩游戏。
而且见状就可以知道,他们所玩的都是麻将、棒球机或是棋类游戏,也就是与现代掌上型游乐器有着一线之隔,不用插电的桌上游戏。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余市!喂,余市!」
真寻在狂热的玩家群里发现好友的身影,连忙跑了过去。
余市健彦也和旁人一样,享受着打牌的乐趣。
他的对手居然是暮井珠绪。
「奴隶再度击败你了,余市同学。」
「怎么可能……为什么是奴隶?」
牌上的图样很特别,看起来不像是扑克牌。虽然完全不懂游戏规则,不过看两人的互动,似乎是暮井珠绪赢了。
「喂,余市,你在做什么?大家怎么了!」
「珠绪、珠绪!」
真寻摇晃余市,奈亚拉托提普摇晃珠绪,但两人似乎毫不在意地继续玩游戏。周围的学生们也一样专注于自己的游戏,其余一概不予理会。
「隔壁班的学生们,也一样在玩游戏……」
刚才走到教室外面的哈斯塔回来了,而且面有难色。
真寻内心逐渐乌云满布。老实说这是异常状况,没有任何人停止玩游戏,也没有人察觉到真寻他们。
「……对整间学校……集体催眠……这是怎么回事?」
克图格亚如此轻声说着,但是既然他们不知道原因,真寻当然也不可能知道。
「那个热火姊,到底想要做什么?」
「……姊姊,为什么?」
克图格亚很明显地转为消沉,她垂头丧气地看向下方,看起来甚至小了一轮。这也是在所难免,因为自己的亲人莫名其妙对地球人进行集体催眠,这是肯定触犯法律的行径。
克图格亚映在真寻眼中的脆弱模样,实在不像是克苏鲁邪神群之中实力首屈一指的邪神,看起来只像一名平凡的女孩。
「啊啊,真是的!」
真寻咂舌发出声音,用力抚摸克图格亚的头。
「……少年?」
克图格亚以诧异的眼神抬头看他。
「刚才不是说好了吗?如果罪魁祸首是克音小姐,她应该就在校内,所以我们要找到她逼问至少一个小时。既然已经决定要怎么做,就不要犹豫了。」
克音真正的企图,等到实际见到她再询问就行了,无论如何,即使在这里沮丧下去,也不会令事态有所进展。
而且最重要的是,克图格亚这副反常的模样,令真寻于心不忍。
「……嗯,少年说得没错,直接问姊姊比较快。」
克图格亚伸出手,轻轻按在真寻抚摸她的手背上。她的手和普通女孩一样柔软,而且有点热,这样的体温令真寻不由自主心跳加快。
「那个,撑得下去吗?」
「……嗯。谢谢你,少年。」
克图格亚从消沉的表情恢复为原本我行我素的表情,并且看向真寻。
这个家伙还是维持脑袋放空,发情发情又发情的样子比较令人安心。
「可恶,你们两个给我离开一点!真寻,你怎么鬼迷心窍了!不是说过那场戏暂时中止吗?
现在这样是做给谁看又对谁有好处?」
「你也是老样子,有够容易生气。这也没办法吧?自己的亲人做出这种怪事:心情难免会消沉,安慰她一下有什么关系?」
母亲被露希带走的时候,真寻内心也受到很大的打击,担心母亲打算协助敌人做出什么事。
在那样消沉的时候,虽然吐槽奈亚拉托提普与克图格亚的行径很累人,但事实上也多少宣泄了一些压力,要是一个人胡思乱想,肯定会无止尽地消沉下去吧。所以虽然没有当面说出来,但真寻很感谢奈亚拉托提普与哈斯塔。
「……嗯……要是因为亲人发生事情而消沉……真寻就会安慰……」
「你在嘀咕什么?」
「咳咳……啊啊!我也因为哥哥做出那种事,害我食不下咽夜不安寝!」
「你别说消沉,甚至还开开心心地骑机车撞下去吧?」
「……这是见解的不同。关于这方面永远都是平行线了,嗯。」
只要察觉苗头不对,奈亚拉托提普总是马上移开目光。
「哥哥?奈亚子有哥哥?你哥哥怎么了?」
「啊,不,我并没有哥哥。」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