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会死的!」
「呀,这个这个,真的非常对不起。」
桦恋挤入麻郁和深衣奈之间说:
「因为我的原因,才发生这样的事……从今以后,我会注意早上起来时,就是身旁有麻郁在也不会大声喊叫的。」
「要注意的地方搅错了啦!」
麻郁怒吼后,深衣奈露出想说点甚么的表情。
「无论如何。」
麻郁大声说完后,同时看了看深衣奈和桦恋。
「刚才发生的事,絶对不要有下一次。」
的确,如果每天早上持续发生这种事,身体可受不了。明明今天是不用上学的星期六休息天,却因为这两人而变得糟透了。
「还有就是昨天订下的事项,扫除、洗涤、炊事……和其他的家事全部托付给妳们了。这样,我就能把多出来的时间放到工作上,赚取妳们的生活费了。明白了吗?」
麻郁为了夸示自己户主的身份般强横地说。身为食客的两人老老实实的点头回应,让麻郁稍微高兴了点。
「还有,就是彼此称呼的方法。既然生活在一起,我不喜欢用尊称。我从今以后直接叫你们做深衣奈、桦恋。你们也叫我做麻郁就好。」
「明白了,麻郁(さん)。」(注:其實樺戀一直是稱麻郁為麻郁さん,這是尊敬的說法但中文是無法對應的,我也不想樺戀每句稱呼後也加先生女士的,所以一般省略掉。)
刚说完桦恋就回应了。
「去掉尊称好了。」
「是的,明白了。麻郁(さん)。」
「不,所以说……」
看着二人一来一往的深衣奈忍着笑意说:
「算了算了,立刻是不可能的啦,小麻。」
「你不要叫得这么亲昵!」
麻郁禁不住粗暴地回嘴。不过,深衣奈只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真是的……。
想到这样说下去,只会让自己更头痛的麻郁,一口喝光残留在茶杯里变冷的咖啡后站起来。
「那么我回二楼工作去了。」
「我也过一会儿才收拾吧。」
深衣奈说完后就站起来。看到她站起,还在碟子中残留着早饭的桦恋慌慌张张的把吐司塞入口中。走到客厅入口的麻郁通过她的身边时,发现她的黑色长发用丝带缚上了蝴蝶结。
「戴上了发带了吗?」
「呼唉?」
口中还含着吐司的桦恋,把脸转向麻郁。她急忙把挤在口中的吐司吞下去,用手按在丝带上。
「这个,本来是帽上的。」
「是吗?是帽子的……」
想起白色的帽子上的轮胎痕迹,麻郁的心像被针扎似的痛。
「真是意外呢~」
深衣奈拿着弄脏的餐具说:
「还以为麻郁是对这种事情完全没有感觉的类型呢。」
「你说甚么?就算是我,这种程度……」
「那么,我今天和平时稍微不同,你能看出是哪里吗?」
「唉……?」
麻郁目不转睛地看着一身T恤迷你裙打扮的深衣奈。
「衣服和昨天的不同……但不是这个。」
深衣奈摆出一脸「当然啦」的表情。
「发型也没变化……啊,难道是改变了洗发乳吗?
「错了,不对!」
说完后,深衣奈把身体背向麻郁,突出自己的屁股。
「事实上我今天穿上了黑色的丁字裤。」
「这种东西有可能知道吗?」
麻郁喷着飞沫怒吼,一脸不想和笨蛋耗下去的表情离开起居室。但是,他马上又从拉门的间隙露脸。
「先此声明,就算谁来了也不要随意应门。和你们一起住的秘密败露了的话可大事不妙。」
关上拉门后,另一边传来啪嗒啪嗒的上楼梯声。
「甚么呀,真让人生气。」
深衣奈混杂着叹息,再次进行饭后的收拾。她把脏了的餐具运入厨房,打开水龙头清洗时,桦恋从后轻轻的碰了她一下。
「唔,甚么事?」
用手关上水龙头后,深衣奈回头。但是,一脸想询问事情的桦恋却忸忸怩怩的,好像开不了口。
「什么,到底怎样了?」
深衣奈再次发问,桦恋却脸红起来。
「深衣奈,你今天真的穿上黑色的丁字裤吗?」
「哈呀?」
被问了意想不到的问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