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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甚么?」
「那不是理所当然吗?突然跑过说要一起住,会有这种乱来的做法吗?」
「但是,有血源关系呀,我们两个人。」
「那个……那个还不肯定呢?就算是,那也,那也……应该怎样解释呢?」
听了麻郁的话,桦恋咬住了下唇。让人痛苦的沉默在两人间升起。就在麻郁再也忍受不住这气氛而开口前,桦恋先一步了口。
「刚才在麻郁的房间中,我看见那张相片挂着。」
麻郁像被触及看不见的伤口,脸变得僵硬。
「我也是那样做,一直把照片放在桌子上,每天每天都看着它。今天虽然是孤身一人,但是我还有兄弟,还有爸爸和妈妈,大家住在一起的家……」
说到这里己经不成言语了,桦恋垂下头呜咽着。
「那只是你在想,只要能回到自己出生的家,就能和家人住在那里一起生活。」
麻郁说出的辛辣话,比起桦恋更深深地掏空着自己的心。
这种事怎么可能实现!
吐出心中话的麻郁,在垂下脸的桦恋面紧紧地握着拳头。
「对不起。」
桦恋用嘶哑的声音说。用指尖擦着被前发遮住的眼睛。
「那个,真是非常对不起。不知为何突然乱说奇怪的话……」
抬起脸的桦恋强迫自己展现笑容,却因为太悲伤而失败。
「打扰你了。我现在就回去。」
桦恋无力的垂下头,把背转向了麻郁。
「等一下!」
麻郁叫住正打算离开房间的桦恋。
「回去,你能去那里?」
「…………」
「能去的地方,不是己经没有了吗?」
麻郁追上沉默地背向自己的桦恋,再一次问道:
「到底要怎么办?你有甚么打算吗?」
「没有甚么打算。」
与自暴自弃地断言的桦恋不同,麻郁像要和自己内心的痛苦斗争似的开口说:
「那么……那么先在这里待一阵子吧。」
「麻郁!」
面对吃惊地回望的桦恋,麻郁有点害羞的望向侧面。
「但是啊,并不是一直待下去。只是暂时的……直到你决定好其他的出路。」
*****
真是的!为甚么会说出这种话呢?
说要回房间工作的麻郁,却在桌子前一个人抱头烦恼着。虽然启动了个人计算机,但是却无法集中精神,以致工作毫无进展。这可不是放松的时候,除了己有的工作外,还有来自莓的学生会请求等着呢。
即使那样,那个名为桦恋的少女,真是自己的的血亲吗?考虑到两人同为弃儿的同时又持有相同的照片的,再加上相同颜色的眼睛,几乎是不可能有错。那么,她是自己的妹妹呢?还是姐姐?
怎么说,也不可能是姐姐……
是妺妹还好。如果是那种放着就会迷一整天的路,头脑中几乎甚么也不想的姐姐的话,那就跟与森野会长快乐地约会一样,变成不能想象了。在有点乱的脑海中考虑着这种事情时,门外传来轻轻的叩门声。由于正想着失礼的事情,麻郁的身体一下子僵硬了。
「甚,甚么事?」
细心想想的话,自己的房间有人叩门,是搬进这个家的第一次。感受到麻郁对这种一个人住时絶不会发生的现像产生的过敏反应,桦恋只把门拉开了一点。
「能借一下你的时间吗?」
桦恋从拉门的隙缝间,以客气的表情向着麻郁。麻郁转体椅子,把身体朝向她。
「好。」
「麻郁,你的肚子应该饿了吧?」
那么一说……
脑袋中满是考虑桦恋的事情,不经不觉的己经是晚饭的时间了。
麻郁用手摸摸腹部。
「是啊,相当的饿了呢。」
「可以的话,我来造饭好吗?」
「你会造饭吗?」
「是,很擅长。」
桦恋自信满满的点头。
「那么就拜托你了。」
「让我来吧!」
桦恋紧绷着脸回应。结果虽然演变成能够留下来,但其中多少包含了自己强行入住的因素,桦恋对此感到过意不去。为了多少弥补一下,希望能做点事来作为回礼。
「那么,冰箱的东西可以适当的使用。」
「明白了。那么很快就能做好了。」
桦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