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手指指着深衣奈的鼻尖说:
「还有就是,你这家伙出去的选择吧。」
「太~过份了!」
深衣奈用看着「告诉他自己肚子里有了孩子后,态度立即改变的男人」似的眼光看着麻郁。
「你打算在这样的深夜里,把无处可去的柔弱女子赶出去吗?」
「那来的柔弱女子呀?」
一般来说,会有这种突然跑进别人的家中,做些任意妄为行为的生物吗?深衣奈从某一个角度来说,可以说和桦恋同等程度的,了不起的人物。
「无论如何,我现在是一家之主。怎样做由我来决定。」
「呜哗,好大的架子。」
那样说了后,深衣奈还小声的加了一句。
「明明还是粉红色的。」
「你说那里!」
「呵,谁知道呢?」
深衣奈像是小笨蛋似的说话让麻郁生气了,他皱起眉回敬道。
「那么,你的又怎样?」
「不要,这是性搔扰。真差劲~」
「那么由我来说吧。」
才说完,麻郁才发现话题己经偏向莫名其妙的地方了。他无力的垂下头,用手支撑着自己的脸。
「真是的,头开始痛了……」
桦恋一个己经让自己伤脑筋了,现在又有深衣奈……结果还要加上两者间谁才是自己血亲这个迷题,头痛是当然的。
麻郁抬起脸,自暴自弃的说。
「好吧!无论如何今天就先睡吧。其余的等明天再考虑。」
「那就是说,我可以留在这里了?」
面对双眼闪耀着光芒的深衣奈,麻郁严厉的回应。
「无论如何也只有今夜。其他的事等明天再说。」
「小气鬼。」
「不要的话,你可以现在出去!」
面对站着的麻郁的险恶目光,深衣奈急急的挤出笑脸。
「也,也不是讨厌啦。」
深衣奈一个人自言自语的点头。
「也是呢。刚才的事还是等明天再想吧。晚上想太多会把蛇(犯罪分子)引出来的。」
「说错了啦。」(原句应是「晚上吹口哨会把蛇叫出来。」意指黑夜中罪犯用口哨声沟通。)
「啊哈哈,是吗?」
麻郁死心的叹了一小口气。
「不能不说的是,被褥只有一套啊。」
「呜哗,真不要脸!」
听到深衣奈以讨厌的表情说的话,刚走到房间口的麻郁回头问。
「甚么不要脸?」
「你不是想和我们一起睡吗?自己睡在中间,双手各自抱着两朵鲜花一样。」
「要一起睡的,是你们两个。」
「那么,你呢?要怎么办?」
「我用薄毛毯来睡就好。」
想象到抽出被褥,用毛毯包裹着自己睡在坚硬的床上的麻郁,深衣奈露出意外的表情。
「啊,意外地绅士呢。」
「『意外』是多余的。」
麻郁用失望的脸响应,把背转向深衣奈。
「行李还扔在玄关那边吧,要收好哟。还有就是想洗澡的话,快在水还热时进去洗。」
用留下的热水洗好澡的深衣奈,换上睡衣后走进麻郁房间旁的和式房间。房间里的被褥己经准备好。从睡床上取下的床铺上,放置了折起来的被褥作枕头。相当疲累的桦恋则坐在枕边,摇摇晃晃如划船般的打着盹。
「呜喵……」
感觉到有人的桦恋,抬起睡迷糊的脸望向深衣奈。
「洗得舒服吗?」
「还不错。」
深衣奈关上房门,隔着被窝面对桦恋坐下来。
「那么想睡的话,先睡不就好了。」
「呀……」
桦恋脸上浮现起暧昧的表情,深衣奈微笑着看她。
「但是,谢谢妳等我。」
桦恋的脸上,混杂了害羞与喜悦的脸色。
「那么睡吧。」
「是。」
关掉照明后,两人友好地一起钻入同一团被褥中。
「深衣奈。」
怕吵着己经闭上眼的深衣奈,桦恋以小小的声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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