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及。」
泉水子一脸狼狈,频频用手指把玩辫子。执行部会议上说的事情仍然让她很震惊,思绪无法立即整合归纳。对于学生们的认知改变了,她慌张得六神无主。
「怎么办?我做的那些事情,连自己也感到很意外,再这样下去,我可能无法顺利在学生会待下去……」
真响看向茫然无措的泉水子,体贴地说:
「泉水子,稍微往好的方面想吧。如月学姐不是说过,我们也许能成为互助合作的团队吗?村上会长旗下的学生会,说不定会站在泉水子这一边喔。」
深行抿着嘴唇,低声说道:
「不,不能太过相信村上穗高这号人物。」
「别这么说啦,现在先让泉水子安下心来吧。」
纵使真响这么说,深行还是紧皱眉头。泉水子也知道穗高与深行合不来,所以无法开口要深行和颜悦色一点。
间隔少许时间后,深行叹了口气看向泉水子。
「我本来打算过一段时间再对你说,但事已至此,也不得不说了。铃原拥有特殊能力这件事,已经被多方人士发现,所以你也趁这机会做好觉悟吧。」
「觉悟?」
「别再这么畏畏缩缩。自己可以处于优势的时候,就站在优势的立场吧。铃原缺乏的就是这种个性,这点高柳那家伙可是多到超乎必要。」
泉水子慌张起来。
「可是,我——」
「认清你自己就是姬神!你只有在跳舞的时候才能展现本质。可是,其实铃原随时随地都是姬神啊。」
「我没办法这么想,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例如说——」
说到一半,深行沉默下来。看到泉水子走投无路的表情,再不愿意也会明白这是无理的要求。泉水子与姬神的个性相差太多,这简直是在要求她做出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为什么姬神的个性会和本人差这么多?因为姬神是另一个时空的泉水子吗……?)
深行陷入沉思后,老是处于弱势的泉水子冷不防反击:
「相乐同学,你明明自己也改不了那种目中无人的个性,却只说别人,太奸诈了。」
真响噗哧失笑,深行不由得火气上升。
「你这家伙——」
就在这时,背后传来宗田真夏开朗的声音。
「啊,阿深也在!」
结束马术社活动的真夏奔过楼层,顺势扑向深行的背部,缠住他的手脚。没料到此举的深行险些趴倒在桌上。
「下来,你很重耶!」
真夏被嫌弃也不为所动,来回拨乱深行的头发。
「欢迎回来:啊,洗发精的味道和宿舍的不一样。」
「你是猴子吗!扑到别人背上和理毛是你打招呼的方式吗?」
「没关系啦,我不在意,而且我喜欢阿深。」
「我很有关系!」
泉水子眨着眼睛注视眼前的骚动,姐姐真响倒是处变不惊。
「真夏还真像小孩子。不过,没想到他会这么亲近相乐。我们三个人以前也是那样子喔,不需要言语,一直像野兽的孩子一样互相碰触。但现在没办法对真澄那么做了,而且我和真夏还这么做的话,别人只会觉得不妥。」
真响的语气中似乎含有些许寂寞。
「……真好。」
泉水子不禁脱口而出。她很羡慕三胞胎年幼的幸福记忆。
「要是我也能像真夏同学那样就好了。」
「这真是大胆的发言耶,泉水子,听来像在说你想像真夏一样抱住相乐喔。」
真响立即这么说,但泉水子没有察觉到语中的调侃,神色认真地应道:
「才不呢,相乐同学也是独生子,我想他很不习惯这种行为吧。我们的成长方式和真响同学你们不一样。」
见调侃扑空,真响露出苦笑。
「不过,看着相乐真的很不情愿的样子,感觉满痛快的。」
真夏总算用自己的双脚站在地板上,看向姐姐和泉水子,忆起似地说:
「马匹们的身体状况好多了,马场四周也比学园祭之前干净清爽,我觉得变了喔。」
真响点点头。
「学园祭那天的反常是受到高柳用药的影响,也难怪会有改变吧。咒术重新设定后,一切都已恢复原状。」
「不光是这样。」
真夏急躁地摆了摆手。
「该怎么说?有哪里不太一样了。虽然已恢复原状,但又不是原本的样子。我猜是铃原同学修复的关系。骑马绕了一圈后,有铃原同学的感觉。」
「有泉水子的感觉是什么意思?」
真响追问,真夏漫不经心地回答:
「去户隐时,那一带会有真澄的感觉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