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不过,她却说:
“这一定不是偶然。因为,我不喜欢,那样就不好玩了。我不想偶然地出生或死去,我们像这样在这个地方,是必然的结果。你遇到我也一定是这样。绝对——”
诚刚的家就在他就读的高中附近,从那里再坐两站左右就是七星所上的高中。
他们两人会固定约在诚刚居住的街道的某处碰面。
例如:那天是在车站前的速食店。
诚刚进入店内过了二十分钟左右,七星才姗姗来迟。
“抱歉,我来晚了。”
她双手合十,就在诚刚旁边的位子上坐了下来。
仿佛长久以来就是这样低,那个位子理所当然是她的。
真是不可思议。
他们一个星期多以前才刚认识。
感觉自己无论何时睁开眼睛,她都会在旁边的样子。
“你要吃什么?”
诚刚喝着剩下的可乐问。
“不用,我不饿。”她说。
“什么?你要减肥吗?不要比较好吧?你不是很瘦吗?”
“谢谢。我并没有要减肥。最近也有食欲。”
“嗯,天气热得要命,可别太胖了。”
“不会啦。”
她这么说着,若无其事地将藏在左手上的表拿下来,收到包包中。
那个动作是说“不用担心时间”,或者只是单纯地心血来潮?单细胞的诚刚不由得深思起来。
说到时间,平常即是她叫我先等,她晚到,也多半是迟到十分钟左右,但今天却迟到二十分钟,让人有些担心。
“对了,你今天为什么这么晚……”诚刚开口问道。
其实,不知何故地他有点犹豫要不要问这个问题。
他们两人并不是在交往。自己又不是她的男朋友,可以问她这样的问题吗?或许诚刚太在意这种事。
“啊,我刚刚去了一下医院。”她坦率地、悠然地说。
“喝太多?咦,宿醉吗?”
他讲得太坦白,所以诚刚觉得自己一脸认真的样子很丢脸。因此,有点开玩笑地说。
“嗯,没错。烧酒两升加可乐。才不是呢,我刚刚没说吗?噢,我没讲啊。你看,车站在过去一点的地方有家很大的医院吧?我就是去了那里。”
“咦……你不舒服吗?”诚刚问。
“————头部。”
她认真地说。
“噗。”
诚刚不由得笑出来。
“那是很严重地病吧。”
“是吧?”
她也笑了。
虽然觉得好像这样就够了。
“……其实呢……”
可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小,没再说下去。
第一次看到她那么严肃的表情,好像——
“………………喂,七星……?”
“……其实,我……”
“……”
“…………………………患了……相思病?”
“…………”
“…………?”
“咕咚!”
诚刚拍了七星的额头一下。
“好痛,你干吗?”
七星按着额头,绷着脸。
他那个样子好像是装的,所以诚刚没好气地说:
“吵死了,白痴。”
诚刚无法正视七星的脸。
她认真的表情令人脸红心跳。
她的动作令人怦然心动。
唉,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她笑我也会笑。
她笑我就很开心。
在她的旋律中,我就很快乐。
痪相思病的人——是我。
无论做什么事,都会想起她。
用餐的时候、心不在焉地上课的时候,以及就寝前、闭上双眼之后,也会想起她的笑容。一切都很漫不经心。
这些让他很困扰。
对诚刚来说,最糟糕的是画画的时候。
即使他想画点什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