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隐藏起伤口。
「说到这,最近都没回去看他们,下知道大家现在过得怎么样呢。」
他自言自语着。
唉——又来了。
干嘛要说出这种煞风景的话来。
而且还是对自己在意的女孩子。
结果她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通常这种时候,大家都会说声「对下起,问了不该问的事情」,然后用同情的眼神
看着他。
其实他并不想要任何道歉,也不需要别人的同情。
然而,没想到,她却不一样。
「其实我……我妈妈,已经离家出走了,跟男人一起私奔的……在我快上中学的时
候。」樋浦十色没有道歉,反而开始诉说自己的事情。「那一天……新制服做好了,我
跟爸爸一起去拿.我非常兴奋,直接穿着制服回家.想要让妈妈也看看,迫不及待地赶
回去。可是……她不在,我到处都找不到妈妈……她离开了。
「……樋浦……」
头一次面对这种情况,诚不知所措。
究竟该对她说些什么才好呢?
也许他已经习惯被同情了,却还下习惯去同情别人。
不,其实根本不需要去同情。
因为她也没有用同情的眼神看他啊.
「谢谢。」
十色这么说。
然后.缓缓伸出手来,以食指轻触他的胸口。
指着心窝——
「谢谢你.愿意让我看你的伤口.」
她深深地,微笑着。
眼眶含泪,却努力地微笑着.
为他展露笑颜。
仿佛,刻划在伤口上的笑容。
这个女孩,也许可以让自己敞开全部的「心
他默默地想.
感到很高兴。
樋浦十色是个很好的女孩子。
只要跟她在一起,就觉得很开心,也能感到安心。
日子一天天平稳地过去,然而诚的恶梦却变本加厉.
原因不明。
可以坦然让她看自己的伤口,只要跟十色在一起,就不曾看到不属于人间的东西,
但那些东西绝对没有消失。
于是,越来越严重的恶梦,使得用药量与日俱增。
究竟为什么呢?明明笑得如此开心啊。
贵树很担心,但他依然笑着说不要紧。
这天,真的是不舒服到了极点。
一起床就觉得头晕目眩又反胃。
贵树要他跟学校请假,可是期末考将近,实在不能缺席。
况且那个半田一定又会冷嘲热讽地说他偷懒,万一期末成绩太差,就更让半田有话
可说了。.
对诚而言。这是最不能忍受的事情。
努力克制反胃,将加倍的镇定剂塞入口中。
用大量的开水一口气吞下去。
医院的定期回诊时间还没到,药已经快吃完了.
「呼……放学以后顺便去医院一趟好了……」
他头重脚轻地站起来,准备出门。
「我看你今天遗是请假比较好.」贵树语气凝重地对他说。
「就说不要紧了嘛……真的不要紧啦,这点小毛病根本不算什么。」
为了让大哥放心,他再度展露笑容,但脸色泛青,反而让贵树更加担忧。
「那我出门罗.再拖拖拉拉地又要迟到了。」
「恩……」诚转身挥挥手,走出家门,贵树目送弟弟驼背的身影离去。
由于小时候受过的创伤,使得弟弟养戍了不喜欢让人操心的习惯,只会表现出好的
一面。
「……真是的,你实在太压抑了啦……老是这样子……:」
贵树自己也同样背负着伤口。
已经记不清楚自己是怎么走到教室的,他坐到位于上.
感觉已经好多了。
看吧。大哥。
就跟你说不要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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