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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这么一来算是可以把握到牢狱的正确位置了。除了亚特鲁被关进去的那个监狱之外，应该还有其他的监狱存在。不过亚特鲁进的那个监狱看来是专门用来关被『审判之秤』裁定为恶人的人。除此之外、应该还有依年龄、性别、以及其它条件而分别设置的监狱吧。
——目的算达成了，还是先撤退比较好吧……。
庭园的周围被树林环绕着，而树林外侧应该是空无一物的空间。若是要回到市街那边的话，就得要从背后的王城或是它旁边穿过去才行。背后也是一片树林，但不知道这里和王城所在的位置是不是在同一块平台上、或者是分别位于两个不同的平台上。由从地上钻到这里出来的事来看，这两个地方应该是在同一个平台上没错，但是……。
——就这样回去、又有点浪费了……。
亚特鲁望向四方形的建筑物。
11 偷听到的真相
亚特鲁悄悄贴近四方形建筑物的墙壁。
他成功地潜进建筑物中，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其实原本也就没有看到像卫兵的人存在，看来这栋建筑物是处于完全没有戒备的状态。从紧闭的窗中微微传出了人声。似乎有不止一个人在这样的深夜中还清醒地在谈论着些什么的样子。
窗子位于相当高的地方，亚特鲁垫起脚向里面看去。
曾经在审判之间见过的几个民政官都在那里，萨克生也在其中，其它人也净是些看来像政府高官的年长者。总共大约有十四、五人，围坐在一张四方形的桌旁，一脸凝重地彼此讨论着。
把耳朵贴上去之后，讨论的内容也可以听得见了。
「大家都知道了。封阵被解开的事使凯芬有了新发展。凯芬面临的几个困境，今后将可望获得解决。」
「对，但是可以就这样撒手不管吗……别忘了，人口目前还是朝向增加的倾向成长。」
「所以说、人口增加多少，就再从地上吸取多少精气就好了。好在凯芬是可以自由移动的。今后就继续从定点慢慢往东方移动，一路飘到山多利亚上空去。山多利亚是大城市，当然也会是各种物资集中的地方，把它想成是有大量精气汇集的地方准没错。没什么好担心的。」
「不、人口继续增加的话，可以想见必然会在某处造成难以弥补的大洞。很明显人口调整失败了。」
「说是这么说，但是、国王陛下的命又怎么办？要维持住陛下的健康是越来越困难了。无论如何都只有让人口增加这个方法了。」
「但是、应该还有其它方法的。为了不使总人口继续增加…比方说舍弃老年人或是解决犯人们之类的……」
「这才是谬论！要是对老年人出手的话，那为何只让陛下一个人活那么久的事必然会令市民产生疑心、甚至发生暴动。而关于犯人方面、也不能缩减劳动用的人力。」
「那么你倒说说我们该怎么办……」
「哎，不必那么心急做出结论吧。这些问题等陛下的生诞祭结束后再讨论不就好了。我们全都累了，除了为生诞祭做准备之外，今天还必须进行判别市民的工作。在这种状态下讨论、也不可能想出什么好主意吧。」
「没错，现在问题又还没发生。眼前还有许多更迫切去解决的问题。比方说，各位知道在年轻人之中有着持续在进行着不稳活动的人吗？根据送上来的报告所述，他们昨晚成功地劫走了被幽禁起来的史坦。」
「什么、史坦？啊啊，就是那个来自地上、拥有危险思想的人吧。但是听说他在长期的监禁生活中精疲力竭，还产生了精神上的毛病。他已经不会有什么影响力了吧。」
「话不能这么说。在这种时候、绝不宜放任他置之不理。要是不尽全力把他抓回来的话，事情将会变得不可收拾。」
「光要准备生诞祭的事就忙不过来了，还要再为那种事拨出人手……」
「正因为是这样的时期，所以更不能疏忽戒备……」
大多数的对话都令亚特鲁有听没有懂。到底凯芬王的健康跟人口增加之间有什么样的因果关系呢？
但是他至少能明白到一件事，那就是为了维持凯芬的机能要牺牲地上的事。至少负责管理行政工作的他们、对于这点有着明确的认知。在明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的状况下，仍然打算今后要继续向东移动扩大那尔姆的灾情。要是放着他们不管的话，那尔姆将会确实地步向毁灭之道吧。
——不可原谅！这群人难道只要顾好自己的利益与方便、不管周围国家与国民变成什么样都无所谓吗！
亚特鲁感受到他已经见着了凯芬扭曲的真面目。
「哎、不管我们再怎么烦恼，最终还是要把一切交给陛下来做决定……」
「不、真要说的话，实际上握有裁断权的人应该是嘉笔珥才对吧……」
这一句话令所有人都闭起了嘴巴。
——嘉笔珥？嘉笔珥不是已经睡在坟墓中了吗？
又是一件亚特鲁大惑不解的事。
12 从牢狱脱身
在会议即将结束前，亚特鲁离开了那里。
他试着找了找在王城旁边的树林，结果发现到王城与他现在所在的位置并没有相通。也有想过干脆回头去跟在离开会议厅的民政官后面寻找出口，但一想到王城中有许多士兵存在，就觉得往王城那边走实在不是个好主意。
亚特鲁穿过庭园、又回到他钻出来的地下通道前，决定循着通道的方向向回走。当然、因为是在牢狱周边徘徊，必需要有可能会被卫兵发现的心理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