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然而汗水仍流个不停。
「我们回来了。」
就在这段期间,纱优她们也到家了。
随后,纱优打开房门走了进来。奈巳、魅花、凛凛姊和御雷学长也在。
「宗家说什么?」
「他们要把八岛哥寄放在我们这边。至于影像则没有加工,直接传送给宗家。我想他们待会儿就会打电话来了。」
「辛苦你了,纱优。」
「不会,这点小事不算什么。」
有个精明能干的妹妹真是得救了。
「不过,请哥哥奖励我。」
「好好好。」
我摸摸纱优的头,她的表情变得有些开心。虽然不是很明显,我就是莫名有这种感觉。
「咳咳!」
旁边传来一个很刻意的干咳声。循声望去,发现奈巳呆愕地半眯着眼瞪我。
呃,我只是摸一下妹妹的头而已耶……
回到正事上吧。
「啊——纱优,你怎么看?」
「我的感想吗?这个嘛,我听不懂八岛哥那席话的意思。」
「就是说啊……你认为刚才的八岛哥是真正的他吗?」
「从外表与声音判断,他应该是八岛哥没错。只不过,我从没见过他露出那种痛苦万分的模样。」
若问之前朝我泼血的八岛哥,与刚才的八岛哥哪个才像他,答案绝对是后者。
之前碰到的其实是别人?不,不可能。他们太相似了。更何况这个人也没有双胞胎兄弟。
最有可能的原因……就是遭到某人的操纵。
那么,是谁操纵了他?
远比我还强的八岛哥遭到某人偷袭?
或许有必要清查八岛哥失踪之前的行动……
我记得……当时他去了封印之地一趟。
「他就是传闻中那位宗家的相坐八岛啊。」
御雷学长饶富兴趣地,盯着睡梦中的八岛哥这么说道。
「对,不过容貌跟以前差很多……」
「话说回来,这小子的目的是什么?如果会成为打倒鬼神的阻碍,我们或许有必要重新考虑日程了。」
「记得学长说过仪式只能在月全蚀那天进行。假如错过这次的月蚀,下一次是什么时候?」
「三年后。」
……三年后呀。
说久是满久的。
坦白说,站在我或祖先们的立场来看,消灭鬼神不过是学长一意孤行的目标。
我则抱持着「能打倒的话就挑战看看」的态度。
不过我也担心,万一失败该怎么办?
毕竟只要按照往例,在八十年后确实进行封印就不必背负极大的风险,能够一直过着和平的生活。
可是……这种做法也只是把问题往后拖延罢了。
「看来会谈很久,我去准备茶水吧。」
「啊,纱优,我也来帮忙。」
纱优与魅花离开了房间。
她们应该没有事先讲好吧,但是两人一走凛凛姊就凑近八岛哥盯着他的脸看。
她仔细地端详。
「他就是治疗凛凛姊的男人吧?」
凛凛姊慎重地点了个头。
『没有错。他就是治疗凛凛的医生。』
「这样啊……」
治好凛凛姊的身体,却又在她的头发里埋入「裂磐」。
对凛凛姊而言,这男人既是恩人,亦可算是敌人。
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他呢……不,这个人真的是八岛哥吗?
「让各位久等了。」
过了一会儿,纱优和魅花端着放有茶水的托盘回到房间。
『谢谢。』
「那我就不客气了。」
御雷姊弟一同拿起托盘里的茶水。没想到学长很有礼貌耶。只可惜现在无暇调侃他。
大家围坐在八岛哥所躺的垫被旁边。尽管这房间冷冷清清,连张桌子都没有,可我们也不能把八岛哥丢在这里不管。
「那么言归正传。大家应该都有听到我和八岛哥的对话吧……」
「嗯。」
纱优率先举手。
「尤其『质疑武士』这句话特别令我印象深刻。」
「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