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满面笑容说:
「我相信你!」
说完,她的脸就扭曲皱起。
「呜呜……太好了……呜呜……」
不知为何,她又哭了起来。怎、怎么会这样……!?
「呃、等……为、为什么哭啊?」
「啊,我松了一口气,所以喜极而泣——」
这时,突然有道影子落在我眼前。
「什么,你居然把女生弄哭了?」
一根木棒冷不防轻轻抵在我的喉咙上。
「没有,我没弄哭她……」
「还以为你今天会早点回家,没想到居然在这里化身为女性公敌,纱优真伤心。」
什么女性公敌,这是天大的误会啊!
「不、不是的。我没有被弄哭……吧?」
这时,鞍马同学立刻为我辩护。
「这件事喔,你先冷静听我说。」
我也赶紧加入对话说明情形。
于是误会慢慢解开,纱优脸上的厉色逐渐消退。最后她总算放下抵着我脖子的扫帚。
「……原来是从阶梯上摔下来。从状况来看你应该没有说谎。但是哥哥,你这样不行喔,怎么能营造出会害人误会的情景呢。」
「抱歉啦,纱优。」
「我还以为你硬把人家推倒才会弄脏制服,不过仔细想想,你根本没有那种勇气嘛。」
「……我说你啊。」
眼前这位穿着国中部制服的少女是我的亲妹妹——纱优。
平时她都在旁边的校舍上课,今年国三。
那张扑克脸有时看起来不太亲切,但我想她算是情感丰富的类型。几乎要碰到肩膀的短发充满光泽,有时洗好澡她会叫我梳头,发质摸起来滑顺得好像要从指缝间流出一般。她很喜欢那条绑头发的缎带,整天都戴着它。
「哥哥受你照顾了。我是他的妹妹相坐纱优。今后还请多多指教。」
纱优拿着扫帚点了一下头。有个礼貌周全的妹妹让我感到些许自豪。
「初、初次见面你好。我叫鞍马魅花,今天刚转学到这里。希望我们能相处融洽。」
「你是……转学生吗?」
「是的。相坐同学今天一整天帮了我很多忙。」
「原来是这样。你说的『很多』是指?请务必告诉我。」
「咦……?呃……就是借我看课本——」
「你在问什么怪问题啊?」
我轻轻往妹妹的头打下去。
「啊呜。哥哥,我反对暴力。」
「这算暴力的话,铁拳制裁不就是不可原谅的犯罪行为吗!」
唉,反正误会也解释清楚了,这样就好。
「鞍马同学,你可以走吗?」
「呃,可、可以。我不觉得痛。」
「保险起见,我们先去保健室一趟吧。这里离国中部的保健室满近的。」
「是呀。我也陪你们去吧。」
纱优这么提议。但是,鞍马同学却不安地看着我。
「不用了,我真的没事。反倒是相坐同学你……」
「哇,哥哥,你的背好惨。都破破烂烂的了。」
「咦,真的吗?」
我脱掉制服外套检查。哇塞,真的好惨。就像纱优说的一样完全破了。
幸好,里面的白衬衫只是弄脏没有破掉……
「还沾了一堆沙土呢。」
「我想也是。」
「真、真的很对不起。」
鞍马同学过意不去似地道歉。
「请别放在心上。反正哥哥最近常常这样。」
「你在乱说什么。」
「也许有八成左右是我失言了。」
「……不过,纱优也没完全说错,你真的不需要在意。」
「可是……」
鞍马同学似乎还是很介意。
「放心。今天就看我大显裁缝之手。」
裁缝之手是什么啊?不过,每次弄破衣服都得麻烦她缝,我也没回嘴的余地就是了。
「要、要不然,下次请、请让我赔罪!虽然我不晓得自己能为你做些什么……」
「呃,不用……」
就在我踌躇的时候,有人狠狠捏了我大腿一把。
「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