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沉重,进而化为泪水。
“为什么我会如此的孤独一人…….”
这样的言语带来了名为“寂寞”的心。
啊啊…
失去了那个人的“悲伤”。
那个人不在身边的“寂寞”。
我空壳般的心确实通过这次的冒险….
得到了什么感情吧。
真红…
「…呐,真红」
我是不是已经找到了正确的“心”呢。
如果存在天国之类的场所的话
在那里的她一定会夸奖我的吧。我们两人的冒险说不定算不上成功,但如果最终能发现什么的话,也不能说是失败吧。
她会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的吧。
我孤零零的,合上了眼睛——
所谓的“心”到底是什么呢。
我至今为止仍未找到明确的答案。
不如说总觉得对于为了维持同一的世界而不断重复生物性增殖的存在而言,能够思考的“心”不过是有害物罢了。
因为有“心”才诞生了纷争,因为有“心”才亲手破坏了自己被给与的东西。
除去极小部分动物突发的异常行动,只有拥有“心”的人类才能够做出放弃自己生命的“悲伤的”选择。
…现在的我终于能够知道,从孤独中诞生的“寂寞”,对于破坏人类的“心”与生命而言绰绰有余。
即便是那时的我也是一样。我可能真是老了吧。衰弱的“心”与身体,再加上“寂寞”的心情…大概是我自己主动选择了死亡。
强硬的停止呼吸,放弃了孤身一人的时间……我想那一定是比什么都要“悲伤”,比什么都要“寂寞”的事。
正因如此,漂浮在宇宙中小小的人类才拒绝得到“心”吧。人的“心”会寂寞,会悲伤。会破坏星球,杀死伙伴,积极的毁灭自身…如果会变成这样的话,真希望我也能像他们一样,什么也不思考,什么也不去做,单纯的漂浮在宇宙之中…如果当初没有从公寓里出来,没有去进行什么“冒险”就好了。
不明白什么才是正确的。唯一的答案不存在同时也无法存在于任何地方。因此“理解”是极为困难的。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是生来就无法理解的。但是正确的事情不是所有时候都是正确的。有些事只要不知道就能幸福的活下去。
比如说现在。
就算这个瞬间——
「今天第一个“冒险”就到此为止。遇到什么“快乐的事情”了吗?」
只是一个幸福的梦……
「……」
睁开眼睛。
某人温柔的声音将我从“梦中”带回。
「悠马,从那个世界出来的门扉是“死亡”这件事哦。」
我无论何时都在寻求着的笑容现在就在那里。
……真红。
二阶堂真红。
「半透明的我被子弹给杀死什么的……本来是想着要救你才把你推开的……虽然当时觉得我是只有与你有关的事物才能触碰的半透明的存在,所以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有问题的吧……没想到子弹竟然没有穿过身体,而是把身体破坏了。这种事真是想都没想过。但是正因如此明白了不少事情呢。」
「…………」
我不知道现在应该说些什么好。
她所说的那些我仍未理解。
但是我现在正被她紧紧地抱着。
她将那小小的……本应该已经长大的,但现在已经回归原来小小的自己的身体……用柔软的双臂紧紧抱住。
「……十七时五十四分的世界是“梦中的世界”。在宇宙中游着的鲸鱼也好,被吞下的星球上住着的人类对鲸鱼发起的不讲理的战争及其理由也罢,全部都是梦中的事。我们通过地下室的门扉,误闯进了那样的梦」
「……从哪里开始….是梦?」
「从最初开始吧」
「最初……」
「嗯。说到底向漂浮在宇宙空间中的鲸鱼搭话这种事本身就已经是梦中的事了吧。悠马你向鲸鱼搭话了对吧?“鲸鱼先生,鲸鱼先生,请告诉我你的名字”这种状况嘛」
人类又不可能以肉身在真空状态下漂浮。
「虽说是梦中的世界,但还是不知道那到底是谁的梦。说不定真的是居住在宇宙中的鲸鱼吃饱饭后睡午觉睡得正香时所做的梦,还是说是漂浮在宇宙中的那些小小的人类所做的梦呢……或者说不定是想着打发时间小睡一会,结果一不小心就睡过头了的,像神明一样的某人的梦」
神。
向来信奉唯物论的真红说出这种事情还真是觉得有点意外。
我突然想到这种事。
「悠马,通过在鲸鱼的梦中世界的“冒险”,遇到什么“快乐的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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