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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即反射性的答道。如果被问了就要正确的回答,只是遵从这这个理由而作出反应而已。
「笨蛋,哪有老实回答那种事的家伙啊!」
但是旁边的魔法使却无比焦急。
………被问了的话就要好好的回答
试着在回答中掺入谎言,这种博弈一样的东西虽然能够理解,但与此同时却无法理解到底应该怎样应用发挥。这样的我只是歪着脑袋。
「….这样啊,你是那边的啊。那可真是那可真是…」
男人险恶地说着,将挂在腰间比手掌稍大的,设计复杂的铁块取了出来。
「不知世事的少年哟。让我来告诉你吧!正在进行战争的,正是“这边”和“那边”的人。知道了吧,我是“这边”而你是“那边”」
将铁块的前端对准我,男人说到。
然后突然,露出了柔和的微笑。
「少年啊,你能碰见我……这可真是,无比幸运呐」
「………….」
完全不知道男人取出的铁块到底是什么,我眯起眼睛正想要靠近看看…
「笨蛋,那是手枪!会被杀的!」
所有事情都发生在一瞬间。
轰声,如雷鸣般的声音响彻,男人取出的铁块——手枪的前端火花四散——
「悠马!」
魔法使她
老师她
虽然当作秘密,在我心中像母亲一样的那个人她
在我的眼前,冲到了被称作手枪的那个和我之间。
被撞开的我坐倒在地,保持着那样的体势向上一看…
「诶」
魔法使的胸前绽开鲜红的花。
我不知为何,全身一下变得冰冷无比。
被这不可思议的感觉包裹着
「骗人…的吧」
真红露出惊讶的表情。
对于自己被手枪的子弹贯穿的这个事实——魔法使自己似乎才是最惊讶的。
「我被…子弹?半透明的我………….啊,原来如此….这样啊……………………原来如此」
…….似乎深深理解了什么,多次的,并且深深的点着头。
「悠马……………没关系的,别担心。我期待着…………….再次在哪里……….与你相会。」
留下了小小的,确实的微笑……
那个人她…消失了。从我的眼前消失了。
「………」
我的身旁已经谁都不在了。
空白。
无论说什么,无论怎样的话语心都不会再次回来——
只有像盖子被完美无缺毫无缝隙的盖紧那样的空白残存下来。
「…什么啊,你,果然是“这边的人”嘛。尽说些敷衍的话,真是浪费子弹。」
是还没理解了眼前发生的事情吗,扣下扳机的男人叹了口气,将抹消掉魔法使的手枪,将那铁块,收回挂在腰间的小包——枪套——好像是这么叫——里。
「能杀死“这边的人的”只有“那边的人”。并且存在这么一个法则。同为“这边的人”的话,无论尝试什么方法,都无法杀死对方,甚至连使其负伤都做不到。所以我们进行着战争,能互相残杀的存在之间。」
互相厮杀!我们就能自由!宛如口癖一般,宛如强力的咒文一般,男人不停嘟哝着。然后盯着我的脸。
「既然这手枪不起作用,那你就是我们的同伴了!」
….不对。
因为魔法使保护了我,我才能平安无事的活着。
真红…
为什么做出那种事…
明明放着这样的我不管就行了
一定对本人来说也是无意识的行动吧。可能并没有期待那行动能拯救什么吧。不,因为是那个人,说不定真的想着舍弃自己的生命来救我吧。已经无法询问到底是那边了。
男人拿着的手枪一定是特殊的东西吧。将本应除我之外谁也触碰不到,除我之外谁都无法给与其任何影响的她…像那样一瞬间杀死….就是拥有此类物理干涉力的手枪。但是即使这样,那个人也为了保护我站了出来。
然后消失了。
被杀死了。
这种事不就等于我杀了她么…
「走了!是战争!为了解放我们的生命——为了自由的战争!你也赶快过来!」
被男人强硬的拉着,沿着他来时的道路返回了。恐怕从此以后我会被卷入这场战争吧。
“那边”和“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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