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说:
「原来如此。那么,在那场戏演完之前,不是由警方,而是由我们在暗处戒护那位人物就好了吧。」
「与其说是戒护,我现在的心情反而比较想用监视这个字眼呢。如果他真的是虐杀佣人的男人,我根本不想『保护』他。只是,为了不让维优雷的犯行加重,在他的企图实现前加以阻止是有意义的。我想保护的对象,反倒是维优雷也说不定。」
「爱德华少爷……」
爱德华在对普莱斯的友情、维优雷正义感的认同和制裁犯罪的法律之间动摇的心,似乎已经以他的方式做出协调。西瓦稍微安下心的看着主人毫不迟疑的侧脸。
「总之,我们该做的事已经决定好了……对了,普莱斯,等会儿我可以把现状告诉布鲁克他们吧?」
普莱斯思考数秒后耸肩。
「嗯,那两个人应该无所谓吧。不过,千万记得叮咛他们别说出去喔。现在就先由我们四个再确认一次现有情报吧。」
「遵命。」
西瓦起身翻开惯用的手册,将女佣说的话做了整理:
「成为怪盗维优雷第四位可能目标的,是阿尔丰斯,奥斯本爵士,五十二岁。和三十二岁的夫人及四岁的独生女,一同搭乘杜鹃花号。根据女佣所说,三个月前女儿的奶娘突然失踪。但其实不是失踪,怀疑奶娘是因为服侍小姐时出了差错,让奥斯本爵士震怒,进而被爵士杀害。据说尸体被园丁埋葬在宅邸的猎犬狗屋后方,遗憾的是,这个时间点我们无法确认真假。而维优雷可能锁定的『宝物』是……您知道会是什么吗,普莱斯助理巡官?」
普莱斯翻阅乘客名单低喃:
「奥斯本爵士本身的家世虽也不差,但老婆更是了不起,她可是王族出身的。每当要出现在众人面前时,为了展现自己的高贵出身,她似乎都会配戴嫁过去时一起带着的那只由王室传承的大红宝石胸针。」
「就是那个!」
托亚弹指。普莱斯摊开船内剧场的座位表。
「奥斯本爵士住特等舱。为他们一家人准备的平台包厢席在……这里。喔,就在你们坐镇的包厢前一个呢。」
爱德华面色愀然地摇头。
「如果是在隔壁,那会因为隔间的缘故,导致察觉不到他们包厢内的状况。距离近也没什么意义。」
「嗯,是吗?那还真糟糕,要换地方吗?」
「可是太远的话,如果有个万一也无法立刻赶到。那么在远处待机也没有意义啊。」
「嗯嗯嗯……」
这时,托亚用和往常一样呆愣的口吻说:
「那在隔问上开个洞不就好了。到紧要关头之前都先用盖子盖着呀。反正戏一开始上演,大家都会专注在舞台上,才不会发现墙壁上有个洞呢。」
「!」
托亚所提议的这项再简单不过的恶行,让其它三人不禁对看。接着纷纷若无其事的违背警察的伦理道德、绅士的良知以及守护者的责任感,以含蓄的口吻同意这项提议。
到了隔天……
爱德华他们的预测没错,到傍晚之前什么事都没发生。
毫不知情的乘客和前几天一样,享受着平稳的航海旅程、美味的食物和每日更换的表演节目,连西蒙斯船长也留意着维优雷,边忙碌执行船长的职责。
另一方面,普莱斯几位警察也继续隐瞒身分在船内四处闲晃,脸上那双有些过于锐利的监视眼神四处游移。
至于爱德华他们,卯之助和猫八到晚上正式上场前,似乎都待在自己的房内,一个在保养自己的爱刀,另一个在努力暝想。其它成员也依照普莱斯所指示,分散进入人群聚集的场所,混在乘客当中保护几位目标。
就在接近傍晚用餐时刻……爱德华捧着一小束花,走在通往特等舱的通道上,后面跟着手拿甜点盒的西瓦。
爱德华就像个良家子弟,利用简短的空档时间,决定为昨天的事向碧玉道谢。「就算对方是碧玉,也不能出什么差错。」因此这次让西瓦也一起同行。
「因为是在船上,即使拿到的是这种小花束也勉强还能接受,但不知道碧玉会不会喜欢呢。」
爱德华有些不安的看着手里的花束。服务员准备的是维持天数较长的黄色百合和满天星所搭配而成,和碧玉非常不搭的可爱花束。但西瓦笑着打消了主人的不安。
「不论是什么花,只要传达送者的想法,女性都会感到开心的啦。再说,我们连花一起带去的是碧玉小姐吃惯的马绍尔小姐烤的甜点呀。船上提供的甜点虽然也不错,但对我们出租公寓的房客来说,还是她做的甜点最棒吧?」
「尤其是你。」
「……您又这么说了。」
两人在通道上低声说话并向前走,右手边的房间突然传来巨大声响。好像什么重物倾倒的声音,让爱德华和西瓦都震惊地停下脚步。
「怎么了呢?」
「嘘……那是奥斯本爵士的船舱。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在附近找个地方观察吧。」
「……往这边!」
西瓦迅速巡视周围,找到了一问存放客房专用亚麻布料的小储物室,并将房门打开。两人慌忙进入房里,在狭窄的房内呈现挤在一块的状况,将门打开一条缝朝外窥看。
喀嚓……
房门在两人面前打开,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