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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管理这些优秀船员的船长,还得是更加优秀的人物才行呢。」
「我随时都努力让自己能达到这个要求,我很自豪此刻的自己的确如您所说。」
看到谦虚同时自信满满的西蒙斯船长堂堂地回答,爱德华露出了良家子弟才有的爽朗笑容点点头。
「和你交谈过后,觉得能搭乘这艘船真是幸运的想法越来越强烈了呢,西蒙斯船长。」
「哪里,我才是。能接待像您这般聪明的客人,是我的光荣。请您帮助普莱斯助理巡官和我们,格莱斯顿先生。」
西蒙斯船长虽对普莱斯抱持若干警戒心,但对爱德华灿烂如花朵般的笑容和柔软身段的好感度似乎迅速上升。亦或是刚才天真的发言,让船长觉得爱德华比普莱斯来得好处理也不一定。
(内心的想法其实并不是这样,正是爱德华少爷的可怕之处。)
西瓦坐在最朴素的圆椅上,看着主人的侧脸,边在内心感叹。
打从以前开始,只要看到爱德华笑容的人,全都好像被施了魔法般喜欢上他。当然,之后接触到爱德华不矫饰、爽快的个性后,对他的喜爱会变得越来越深。不过这一切也许是因为爱德华绝不会拿自己的容貌当作武器的缘故。
如果为人矫柔造作,对方一定会感受到。爱德华就是因为不做作,才会不论是以前或现在,那美丽灿烂的笑容都能直率地捉住人的欢心吧。
爱德华丝毫不知道守护者就在近处想着这件事,开口询问西蒙斯船长:
「不过,正式船务人员之外的人呢?」
「啊啊,你是说负责为客人举办活动的船务人员吧?」
西蒙斯船长立刻了解爱德华问题的意图,朝普莱斯瞥了一眼后明快的回答。
「的确,我们所聘屦的音乐演奏者或是演员,是非公司人员的团体。但全都会先聘雇到其它观光船上表演多次,再由本公司干部针对该团体的本领、容貌以及人格进行严格审查。总之,在这艘凡事皆采用最高规格的船只上,是不会有恐吓客人、窃取客人财产这种行为不正的人呢。」
「……话虽如此,但也许对方会臊在这艘船的某处呀。」
普莱斯将脸撇向一边丢出这句话,但是也许是因为手边没握有能和船长面对面争辩的情报,导致他的视线并没有和船长对上。船长的视线突然转向爱德华。爱德华劝解般说了:
「原来如此。所有船务人员都接受训练,直到能提供最高等的服务,全部都是很优秀的人员吧……不过不好意嗯,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维优雷一伙人有没有可能以偷渡者的身分,躲藏在船内的某处呢?」
「这个可能性也很低。女佣和服务员每天都会进出客人所住的船舱,空的船舱也牢牢地锁上了。再说……」
「所有偷渡者可能窝藏的地点,我们警察在出航前后,共调查过两次了。有没有老鼠……我是不清楚,但没有躲藏任何人啦。」
爱德华趁西蒙斯船长想回嘴说船上才没有老鼠之前,迅速开口说道:
「如果普莱斯已经调查过,那应该没错……换句话说,就算维优雷正在这艘船上的可能性很大,也很难找出谁就是维优雷。这样的话……」
「这样的话,你是要我们换个角度想吧!如果要找出维优雷有困难,那就像昨晚爱德华所说,查出维优雷的下手目标不就得了?只要保护得了那家伙,就代表我们赢了维优雷对吧?」
托亚也兴致勃勃的提出新点子。艾文听了握拳击掌。
「嗯嗯,你说得也对。看了那张预告信后,得知维优雷向找们挑战是否能看出他的目标,所以也有这种对战的方法嘛。大家不是常说,防御就是最大的攻击。」
爱德华也啪的打响手指。
「没错,反倒可以说那方法比较有建设性。你认为如何,普莱斯?」
普莱斯摸索外套内侧口袋取出预告信。
「昨晚和你们谈过后,我也想了一下。听好,维优雷寄来的书信上有这些文字。『为了让以无理暴力害佣人致死的人面兽心之人,亲身体验重要物品被夺走的痛苦,三天后,吾将以下省略的登场』。」
普莱斯大概是因为出声念那段文字会觉得不爽吧,他干脆省略掉「华丽、充满戏剧性」这部分的文字,再次阅读昨晚众人已看过的那封维优雷寄来的讯息。
「我在昨天晚上,已经从船上打电报给留在伦托拉市警的部下们了。我要他们调查乘客当中有没有『以无理暴力害佣人致死的家伙』。
普莱斯目光锐利地瞪着西蒙斯船长,一副想说「怎么样呀」的挑衅模样。两人对自己的工作都感到骄傲,而且其中一方对船务人员给予全面信赖,另一方则对船组人员抱持怀疑心态,在这种关系的加持下,让普莱斯和西蒙斯船长之间弥漫着一股微妙的紧张感。
「就算是王公贵族,杀了佣人就是杀人犯吧?别说什么调不调查了,那种坏家伙怎么可以悠闲地搭船出游啊。应该马上被打入牢房不是吗?」
普莱斯不悦地扭曲方正的脸庞,丢下一句「嘟有可能啊!」
「我说啊,就算是伦托拉市警,也不能派密探潜入他人家中呀。谁会知道那些有钱的笨蛋们大到不行的房子里发生了什么事啊?」
「等一下喔。你的意思是说,就算房子里有人被杀,只要封口,事情就不会外泄?那不是很糟糕吗?这样根本不知道警察是为什么存在的嘛!」
托亚愤然极力争辩,但普莱斯和他一样生气的回嘴:
「混帐,如果所有犯罪都能接受公平的审判,我也不会累积这么多压力了啦。你这小鬼头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