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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尔特。这孩子吃饭很讲究的,不要随便塞给他东西吃啊!”
“哼、说什么像护士的,我看你也是啊!”
“谁是护士?我要说的明明是‘保护过度’!”
“哈哈哈、还真是蠢啊—,格哈德!”
“你说什么、小混蛋!”
紧接着就又是吵闹不止。
这时候门被推开,有人进来了。听脚步声应该是该隐。
“修纳、你醒了么。”果然是该隐,他有些担心地俯视着我的脸。
“该隐……雷比亚斯大人呢?”
该隐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从他的双唇中,说出了令我难以置信的话。
“房间被炸毁了。没发现他的遗体。获悉我们失去首领的消息,塞欧和诺马正准备进攻。不立刻去做应战准备就糟了。”
“怎么会……!”我直勾勾地看着该隐冷静的容颜。他的脸上没有流露任何的感情色彩。
“不是在骗你啊,那个…”卢诺温暖的双手握住我的左手,“在战争结束之前,是真的。雷比亚斯大人、不见了。”
我把右手覆盖在脸上。
“什么啊……原来是这样!”
“啊、吓、吓了一跳吗、修纳?”
“太可怕了。我以为我又要昏过去了。”
我本以为大家会被逗笑,但并没有那样。
“修纳、你也会有这种表情啊。不知道怎么的,我觉得很感动啊。”华尔特神情认真地说着。
其他的人,也都用微妙的难以形容的表情端详着我。
我看起来受了很大的打击么?
听见雷比亚斯大人的假的讣告,我并不觉得悲伤,那是一种绝望到快要死掉的感受。现在想到这个,我还是觉得胸口一阵绞痛。
我本以为,面对任何人的死,无论面对怎样的死亡,我都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或许在我的心里,有什么东西正在悄悄地改变吧。
“不好意思、修纳。让你受惊了。”该隐用一贯的淡然语调说道。
我深吸一口气,问道:“在雷比亚斯大人房间里的是?”
“替身。自从在希维亚遭袭以来,我和基法也想过很多对策。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不能再一味地被动挨打。”
从希维亚到雅玛,然后是嘉里亚利……能准确地攻击我们住的地方的,身份不明的敌人,雷比亚斯大人他们要有所行动了。
“果然是黑衣男子么?”
“是啊,肯定不会与之无关的吧。”
我回忆起那头发和斗篷一齐舞动着的,站在风中的身影。
从悬崖峭壁上跳下去……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那个时候,他在那里意味着什么,我怎么都不能想明白。
他……真的是敌人么。
严冬季节来访的时候,嘉里亚利的三大势力在安路达地区发生了激烈的冲突。
原先基法的计划是再多花一些时间,让他们相互猜忌,使各军的兵力大量耗损。
现在则是略施小计,巧妙地利用雷比亚斯大人遭遇不测的事态。
不仅如此,还不断地有使者密访宅邸。我们向赛欧和诺马两方作出承诺,在战争开始后一直保持作壁上观的姿态不加以插手。
我们谋划着布好阵局,旁观局势的变化。
雷比亚斯大人始终欠席,只有基法与该隐在。至于那位大人究竟身在何处,没有人知道。
“我说,老大真的……没事吧?”格哈德小声嘀咕着,他极少这么没有自信。
“什—么意思啊你,格哈德?”说着说着,华尔特的声音也有些颤抖。
乔凡尼顺着话题继续说:“嘛—,因为是基法呢,搞不明白的。他老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蒙骗同伴哦。”
“雷比亚斯大人他安然无恙。”
大家不约而同转过身去。
“我们知道的。”尤金轻轻推了下卢诺的背脊,后者使劲地点头。
“为、为什么?”
“华尔特,看来你还不知道呢。尤金和卢诺能感知魔导的气息。……啊、这样一来,就能知道雷比亚斯大人他待在哪里了吧?”
“通常他都会隐藏自己的气息,无法准确地探测到他所在的位置。”
“什—么嘛、又派不上大用场!”华尔特口气恶劣地把头扭向一边,但是他开心的表情却出卖了他。
“嘛、没事的话就放心喽!”格哈德露出一口白牙。
这时候,已经能听到火线上的呐喊声。
我们的工作很简单。
把部队分散到战场的各处,原地静候,什么都不做。
为了不露出破绽,只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