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防具就会变为可能,从而作为持有这些道具的人的辅助能力,这样一来谁都能轻而易举地得到力量,我这么说道。
“举个例子,格哈德的砍刀。配置了魔导石之后,能量估计为……”
“等一下。”该隐制止我继续往下说,站起身来。
“是谁?请进来。”他单手握剑,向着帐篷入口的方向说道。我也在桌子底下准备好启动魔导石制御装置。
“真…真是太失礼了!”一个穿着这颗行星的礼服的男人畏畏缩缩地钻了进来。
“原来是您么,犹古阁下。距离会谈还为时尚早。况且,这里是我的……”
“这些我明白的!请、请您原谅我的无礼举动。但我有话想先同该隐阁下说。”
“向我?”
我看不出该隐抱着怎样的想法,他用仿佛溶入了白银的眼瞳端详着那名男子。
名叫犹古的中年男子,褐色的肌肤,蓄着髭须,看起来挺敦厚的脸上愁眉不展。
“我就坦率地和您说了吧,请您无论如何都要指点我一下,你们的首领究竟是怎么想的……啊不,只要您告诉我您的想法就可以了。要多少酬劳都不成问题……”
“就算您说到这份上,我也无法揣测主人的心。”该隐浅笑了一下,“过去我从未见过他与哪位诸侯大人沟通心意,再继续下一步的洽谈……然而,可选的道路不会仅有一条,这一点就连我也明白。”
“这怎么行!啊、不,这样一来就麻烦了!请您一定要站在我们的领主卡萨罗这边。我们会用坎尼斯大公还有塞欧之虎那些人无法想象的丰厚待遇来迎接你们的。请该隐阁下您一定要好好考虑……”
“犹古阁下的美意我铭记在心了。”该隐抬手示意谈话终止,“请将这份诚意留在会议席上展现吧。那样的话,主人也一定会感觉到的。”
“真的么?”
“来,请站起来。请您快离开吧,小心不要被人看见了。”
该隐帮着男子站起来,送他出了帐篷外。
他从门口留着的窄缝朝外少许看了一会儿,等到那人走得看不见了,才合上了门幕转过身来。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小声说道。
这话没逃过该隐的耳朵,他锐利的视线转向我这边:“是啊,正是这么回事。”
“……是基法么?”
“你看得很透彻呢。”
“像是那个人会做的演出。”我坦率地说出了心中的想法后,该隐居然大笑起来,这对他来说是非常罕见的。
“就是你说的这样。但是…恐怕雷比亚斯大人才是主角。”
渐渐收敛笑容,该隐把手肘支在桌子上,扬了扬他银色的头发。
“那位大人很厉害,必定会引导这场战斗走向成功的吧。”
赞许的话语同时也诉说着心底的畏惧。就连该隐这样的存在也和我们并无二致,抱着交织了尊敬与畏惧的心情来为那位大人工作。这是在平常冷静的参谋的脸上完全看不到的侧面。
他几乎从不曾这般地向我敞开心扉。
把这次作战的真相原原本本地告诉我绝非是为了让我觉得不快,恰恰相反,这是他向我传达的好意。回忆起来,对于孤单的我来说,他是第一个理解我的人。
“很成功呢。看到刚才那个人的反应就知道了。”我抬头看着该隐的眼睛说道,“很快就要搬家了呢。”
他也直视着我的眼睛。“是啊。”
说话的时候,他的银瞳闪烁着青色的光芒。
果然和料想的一样,三天之后,我们的行程确定下来了。
“咦、雇主在安路达么?”乔凡尼手里拿着高脚玻璃杯,迅速地转过头问道 。
“什么嘛,早点说清楚不好么!”华尔特到这会儿才恍然大悟,他甩下手里的牌抱怨着。
“不是挺好的么,反正一直都这样!走、快点去做出发的准备喽!”格哈德卷起袖管,早早地站了起来。
这三个人相处得非常融洽,最近经常一起行动。
战争即将拉开帷幕,这一通知迅速地向营地传达了下去。
两个月之内,我们都在美丽的风景中旅行。
季节更替,气温骤降。果树枝头结满了沉甸甸的果实,群鸟在澄明的空气里飞翔。
将嘉里亚利一分为三的三大势力是安路达、诺马、塞欧。其中安路达位于最东方,这里就是我们的目的地。
在行军途中,来自其他两国的使者仍旧是频繁来访,雷比亚斯大人也不拒绝会见他们。
简直就像是存心要炫耀一般地,我们的军队接连穿越诺马和赛欧,悠闲地抵达了安路达的首都塔利沙。
那位犹古在这里等候,这里就是他侍奉的卡萨罗大公的领地了。
犹古庄重地接待了我们,带我们去了一座府邸。领主和重臣们同样态度友善,在那里用连日的宴会款待我们。
“没有什么比诸位选择来我身边更值得高兴的事了。请助我一臂之力吧。”年迈的领主寸步不离雷比亚斯大人身边,这番话不知道重复了几次。
负责与我们交涉的犹古因为这次任务的圆满完成,看来在城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