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剧痛随之而来。
——对了,我被从冷冻车上甩下来了。
朱像站起来,侧腹却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脚。
“啊!”
朱痛苦的惨叫,扔掉了左轮手枪。
槙岛就站在旁边
“现在想想……常守监视官…….我应该一开始就杀了你才对”槙岛冷淡的说道。“我最大的错误就是根据情报搜集的结果,把你当作了‘公安局刑事一科的弱点’。至少在船原雪死前是这样的没错……”
朱忍着疼痛,爬着把手伸向掉在地上的左轮手枪,槙岛抬起腿想踩她的后脑(和慎岛被朱一头盔打中的地方一样)。
“槙岛!”
狡啮端着支配者追了上来。
槙岛朝朱嗤笑了一下,往田里逃去。
“……啧”狡啮咂了咂嘴,跑到朱身旁。
朱则拼命的想要把左轮手枪捡起来。
狡啮代她抓起了枪,现在狡啮右手拿着支配者,左手则是左轮手枪,他表情空虚的比较着二者。
“…….不行……不要这样…….”意识到狡啮正在想些什么,朱的脸庞因为悲伤而扭曲。“狡啮,只要能活捉慎岛的话,还有和修比拉系统做交易的余地!”
狡啮扔掉了支配者,朱咬着牙留下了不甘的泪水。
“这就是,狡啮的选择呢”
“看来我们的命运就是在岔路口选择不同的道路啊。虽然我不觉得我们的搭档有多糟糕……但却像持有不同地图的旅行者一样,渐行渐远。”
“我不要这样。这样下去狡啮会在被人杀掉之前一直逃亡下去……”
“要是问我惜不惜命这还真有点难以回答…….但被修比拉系统杀掉可不怎么有趣,所以我会抵抗到最后一刻。这回真的是永别了,常守朱。”狡啮向朱投去温柔的视线。“这只是,我和他之间的问题而已”
狡啮把左轮手枪拿在手里,冲进了槙岛逃进去的那片麦田。
“狡啮!”
朱悲痛的叫喊就这样没传进任何人的耳朵,消逝而去。
孤独?你是说只有我孤独吗?这个社会哪有不孤独的人类?
靠和他人产生联系确立自我的时代早就结束了。
所以呢,我倒是这样评价你。不惧怕孤独,将孤独视为武器。
人们憎恨邪恶,找寻正确生存之道的意志,这些意志的的累积就是法律,它不是条文,也不是系统,而是每个人心中都有的,脆弱,却无可替代的意志。它和愤怒与仇恨比起来脆弱的不堪一击,简简单单就能毁坏殆尽。
所以……为了不辜负那些企盼世界更加美好人们的祈愿……就必须努力把法律守护到最后。决不放弃。
现在狡啮右手拿着支配者,左手则是左轮手枪,他表情空虚的比较着二者。
看来我们的命运就是在岔路口选择不同的道路啊。虽然我不觉得我们的搭档有多糟糕……但却像持有不同地图的旅行者一样,渐行渐远。
要是问我惜不惜命这还真有点难以回答…….但被修比拉系统杀掉可不怎么有趣,所以我会抵抗到最后一刻。
3
槙岛一路拨开麦子跑去
狡啮在后紧追
槙岛心中思忖——我对这个世界已经厌烦了,每个人都那么孤独,空虚,没人认为别人有多重要,无论什么样的才能都能找到备品,每个人都是代理人的代理人——什么样的关系都无足轻重——无聊至极。
朝霞的光辉为天空和大地染上了薄薄的一层橙黄。眼前的一切都变得鲜明无比,让槙岛觉得这一瞬间已是永恒。
为什么呢——除了被狡啮慎也杀掉以外就想不出自己的其它死法了。
终于狡啮穿过麦田登上了一座小土丘。现行抵达的槙岛就站在顶上眺望着。眼前的景色宁静而庄严,如云端至上,睡梦之中——梦中麦田的空地上狡啮与慎岛对视。慎岛露出孩童般的笑容。
“…….留了不少血嘛,有这么多的血说不定都够写一本书了,让我想起了尼采的话”
“是那句‘一切文字中,我独爱以血书就者’吗?”狡啮用疲惫的声音问
“没错,不觉得这话说得没错吗?这一切都是故事,为了审判修比拉系统这一巨大的国家骗局而写的故事,而为了写成这故事需要众多人类的鲜血。”
“你想当革命家吗?”
“我对政治没兴趣”
在这完美的瞬间,槙岛露出无邪的笑容看着狡啮。
“呐,狡啮慎也,你觉得这以后还能找到我的替代品吗?”
狡啮把左轮手枪的枪口指向槙岛的头部。
“反正那时候你已经死了,不过要是转生的话还可以再来一次”
“……算了吧,我可不想来第二次了”
“真可惜……。稍等一下,难不成你在恨我?我们明明玩得这么高兴”
“让我想起了小时候……”
狡啮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