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纵的人和槙岛交涉过。那家伙结果反而被槙岛先下手为强,因此而发怒,愈发执着于慎岛了”
“……对于修比拉所有机关均保证不予干涉的独立系统。那种权限连总理大臣(首相)都没有”
“恐怕槙岛知道事实,押送用的不是护送车而是飞机的移动病房,而且警卫还只有多隆。一切都太异常了,还有从现场搬出来的遗体到底是谁的?虽然说是救生员,但名字却在记录中抹掉了”
“大伙儿都觉得无法接受啊,狡。” 征陆言语里透出痛苦。“说什么机密区域,连监视官都不知道答案,你问错人了。”
狡啮的脸上浮现出自暴自弃的笑容,他站起身。
“你去哪?”宜野座问
“分析室。你不是说了吗,让我去当分析官的后援”
狡啮走出大房间
“……”
朱像是抗议般看了宜野座一眼,然后出去追狡啮。
还剩下三人。六合冢瞥了征陆和宜野座一眼。
“……我去吃饭”
六合冢也走了出去,留下宜野座和征陆两人在尴尬中面对面。
公安局内——大走廊的中间,朱追上了狡啮。
“狡啮!”
“干啥啊?你也有该做的工作吧?”
“那个,事情发展成这样……真对不起……”
狡啮苦笑
“竟然被你致歉了……算了,无所谓了,闹剧也结束了,这样反倒是帮了忙。”
“闹剧是……”
“闹剧啊,这一切都是闹剧。我偷偷看过宜野座上交的有关泉古寺事件的报告书了”
“你又干出这种事……”
“支配者无效槙岛的事通篇未提,实际上其实是被删掉了吧。”
“——啧”
朱的表情变了,雪的死,要是从那次事件中去掉了支配者的事故,整个事件就失去意义了。
“上边的人把存在修比拉不能制裁的人这一事实给粉碎了”
朱回应狡啮的话
“我觉得那是因为……没办法”
朱小声重复着
狡啮紧盯着朱,她的眼神透着些许的震惊和愤怒
“你不觉得不甘心吗?”
“不甘心,但是如果我们把这一消息泄露出去,会引发大骚乱吧,结果会让事情朝好的方向发展,会有人得到幸福吗?”
“……”
“否定修比拉系统的话,如今的社会将不复存在,这次暴动让我又一次体会到人们是多么依靠系统。对付头盔的方法即将应用于全部装置,平静的日常即将回归。——尽管如此,身为刑事的为我们却要帮忙破坏系统吗?在资本主义社主义都衰落的当今世界,我们能否定系统,再提出能够替代系统的东西吗?破坏固然简单,真正困难的是创造,和维持。——伸张正义和维持秩序,我觉得二者同样重要”
“……我们把一切使用司法制度的责任都推给了机器。现在那个系统就是法,而槙岛圣护却身在法外。想想该怎么才能让他接受制裁吧”
“…….只能破一次例回归过去的制度了吧,开设法庭,举证,辩护,在此基础上量刑。”
“想得倒是不错,但对手是对这些毫无兴趣的厚生省和公安局,事前准备花上多少时间也不够……”
“可是,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方法……”
“会有的,能早早解决不给任何人添麻烦的方法”
朱想起了槙岛毫无防备的后脑勺
狡啮双眼则流露出杀气
“那个时候把槙岛杀了就好了,别误会,我不是不是让你下手,而是我来给他最后一击。不能让身为监视官的你杀人,而身为执行官的我却已经没什么可怕的了,团队配合就是这样。
我好歹也算猎犬。”
“那不能算是执行法律,就是两个杀人犯而已”
朱紧盯狡啮,眼神强硬,没有一丝迷茫。
“狡啮……你说过的吧,想不是作为猎犬,而是作为刑事工作。”
“……你还记着这种无关紧要的事呢”
“什么无关紧要,这很重要好吗。就因为那句话,我才没辞职不干
呐 狡啮。
今后能一直作为刑事工作下去吗,能和我这样约定吗?”
这女孩真不可思议,狡啮心想。她的表情宛如向上天祈祷,传达出对狡啮的担心。深爱着秩序,又被秩序深爱的女性。同时具备纯粹的坚强与脆弱的女性。狡啮和朱在很多地方很相似,但朱却真正有着重要的东西。
狡啮叹了口气,点头。
“……啊,约定好了”
一科的五个人再一次集中在刑事课大房间中。
朱面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