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实现的。你说的那个藤间,只不过是一个社会课的教师而已。”
“我——就——说——”
佐佐山用力地摇了摇头,将脸直接摆在霜村的眼前。横飞的唾沫让霜村的脸颊不住后退。
“就是找那种专家,你们才会没有任何头绪的吧?调查本部设立以来已经过了多长时间了啊。”
的确,调查本部设立到现在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有任何成果也是事实。但是,人在被告知事实的时候最容易感情用事。特别是像自尊心很强的霜村这样的。
非常熟悉霜村性格的二系的人,全都在内心对佐佐山的轻率言行摇了摇头。
也许是察觉到了这种气氛,狡啮拉了拉佐佐山套装的下摆,对他耳语道。
“喂,佐佐山……”
“狡啮,你也对他说两句。这个死脑筋的老大!”
刑警房间里所有人都憋住没有笑。
“佐佐山,你先闭嘴……”
狡啮一催促,佐佐山十分不服气地退了下来。
“狡啮监视官,明明有你跟着怎么还会闹成这个样子。”
霜村有些尖锐的声音,让二系的所有刑警全都紧张起来。现在如果在这里让霜村不高兴的话(虽然已经让他十分不高兴了),受到波及的不是别人,就是自己。二系的人全都带着祈祷的心情,希望狡啮能够冷静地对待。
“失礼的事情我道歉。但是,藤间在被害者发现的前一天,在废弃地区周边被目击到这一点也是事实。眼前,改变一下看问题的角度也不失为一种解决方法。”
不是这样的啊!二系的刑警们内心呐喊着。他们现在希望狡啮做的,是迅速地谢罪和走人。虽然迅速地谢罪是做了,但紧接着竟然据理力争地对霜村提出建议,这下事情看来是没完了。狡啮这个男人,对于职务十分的忠实,也正因为如此,完全不会柔软的处世方法。二系的刑警们全都痛恨起他的年轻不懂事来。
“目击情报?狡啮监视官,我记得我给你们下达了确定被害少女身份的命令吧?这边的调查还不够忙活,竟然去收集可疑者的目击情报,你们还真是能干呢。”
“当然,那件事我们也倾注了心血。”
“这种话留到有了成果之后再说。”
就像霜村训斥的那样,狡啮闭上了嘴。
“而且这个叫藤间的男人,原本不就是个无户籍儿童嘛。如果毫无证据地用支配者指向他的话,人权团体可就有话说了。如果事情到了那个地步,就不光是刑事科的问题了。你们也要负上责任的。”
果然在这个问题上,年龄和升迁压力下的霜村更为明白。以为狡啮闭嘴之后事态就能停下来,二系的刑警们全都送了一口气,而就在这个时候,佐佐山再次大声说道。
“那么,只要有证据就行了吧!”
“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让你们不要在命令以外行事。”
“无论是多么荒唐的命令,都得默默地听从啊。”
刑警房间里再次充满了不安分的空气。一如所料,霜村激动地站了起来。
“对于监视官的违逆是违反职务规程的!你想被扔回矫正设施里去吗!”
这样一来就无人能阻止霜村了。想到佐佐山执行官可怜的下场,所有人都遗憾地低下头的时候,狡啮走到了霜村的面前。
“失礼了!”
高声喊着,随后猛地弯曲上身。
“跟以往一样,一系会负责少女的身份确定的!”
霜村面对自己也很少见到的狡啮的后脑勺,他视线游移地坐回了座位。
“你明白就好……”
“但是……”
“什么?赶紧给我出去。”
“等到确定完身份之后,藤间的事,请再仔细考虑考虑。”
面对仍旧亮出后脑勺的狡啮,霜村感到有些不自在,小声地“知道了”的答应了。
刑警房间里的空气回复了平稳。
神月轻轻地拉了拉喘着粗气正要离开房间的佐佐山的套装下摆。
然后他双手大拇指向上,作出一个推倒什么(青柳监视官吗)的姿势,佐佐山一脸不愉快地点了点头。
今天晚上打麻将。
3)
“不行啊!你们那边的老大,头脑太顽固了!”
说着,佐佐山打出了一张麻将牌。执行官休息区里,回响着打麻将的声音。
“就算你这么说啊~”
神月苦笑着附和了一句,摸了张牌之后打了张牌。
“霜村是什么事都想自己来做的人。像你们那样突然就冲到他桌子前面,喊叫着,‘藤间这个家伙有些可疑,调查一下’,他是完全听不进去的。”
“话虽然是这么说啊!”
说着佐佐山生气地拨动着桌子上的牌。
“喂,别拿麻将牌撒气。”
被一脸苦笑的征陆指摘,佐佐山撅起嘴巴。内藤看着他的样子感到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