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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算不得什么的。再说大老爷们儿的夹克有什么好披的,恶心。”
感觉到又说了多余的话,佐佐山慌忙站了起来。
“我回房间了!”
这里让他重回房间的话肯定又会像以前一样了,想到这里,狡啮慌忙开口叫住站起来的佐佐山。现在自己内心中涌起的感情,他不想就这么停下来。
“等等,佐佐山!”
狡啮自己也惊讶于自己的声音之大,不过佐佐山也同样吓了一跳,站住了。
“能不能稍微,占用你一些时间……”
听到好像恳求的声音,佐佐山转过身来,看到仍旧举着夹克站在那里的狡啮。他的样子十分孤独,实在不像是接下来要结果掉执行官的监视官的气氛。
佐佐山带着反省,慎重地措辞说道。
“什么事?”
也不管佐佐山是否正面对着自己,狡啮猛地将头向前方低下,大声说道。
“对不住了!”
狡啮低沉响亮的声音,在整个执行官隔离区域回响。
突然的道歉让佐佐山有些摸不到头脑,但低下头的狡啮当然不去管那些,继续着道歉。而接下来的话也只有“对不住了”和“我”这两个词来回重复,再之后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话语好几次被噎住,只是不断地向佐佐山道歉。
到底是什么“对不住”了,“我”到底想干什么,道歉的内容完全弄不清楚。但是,对佐佐山来说这就足够了。
无法继续的话语,还有拼命寻找合适话语的样子,正说明狡啮对于自己的诚实。
正因为狡啮是这种人,自己才能至今为止在这个男人身边担任执行官的职责,佐佐山对于自己作为执行官的过去感到安心。自己的天真,和自己的行径全都得到了正当化。
佐佐山走向狡啮,用手搭在他的肩上。
“够了。我明白的。”
他用温柔的声音催促狡啮抬起头,但是狡啮顽固地拒绝了。
“不,我还没有向你表达任何事情呢!我所想的事情一成也没有……”
在这里能够说出具体的数字这一点还真有狡啮的作风。对认真成这样的狡啮抱持着尊敬,佐佐山说出了让自己都觉得有些吃惊的坦率的话。
“不。我已经明白了。我也有错。”
听到佐佐山的道歉,这次轮到狡啮摸不到头脑,他抬起头,嘴唇不住地颤抖。
“我……”
“好了好了,我已经知道了。”
“不,你不明白!”
“明白了明白了。”
“你根本不明白!”
“喂,你怎么这么啰嗦。”
“佐佐山——”
“又怎么了!”
憋到最后,狡啮像是挤牙膏一样说道。
“别辞去……执行官的工作……我还有……很多事(zi)情(shi)要向你学呢……”
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佐佐山想着。
感觉就像已经枯萎的对于职务的留恋又重新复活似的,佐佐山挺直了后背。
“不会辞掉的。”
听到这句话,狡啮的脸颊上露出了笑容。他的反应过于坦率,不禁让佐佐山也笑了起来。
“真是个怪人。”
“是吗?”
“对执行官道歉的监视官是很少见的。”
就好像不安心似的佐佐山伸手搂过狡啮的脖子,另一只手轻轻地敲打着他的头。
“就是说你是好人的意思!”
刚才还围绕在佐佐山身上的寒气现在已经无影无踪。
回过神来的时候狡啮也一脸舒心的表情。找回之前轻松心情的佐佐山,恶作剧之心膨胀,开口作弄狡啮。
“怎么了狡啮,脸这么红。你哭了?”
不出意料的,狡啮一如佐佐山期待地张皇失措地辩解道。
“不,这是……刚才在大叔那儿喝了一杯威士忌……”
听到这句话,佐佐山仰天大笑。
征陆智己——他的外号,刑事科的教父实在是太合适了。
随后,两人来到佐佐山的房间里第一次相对开怀畅饮。
直到刚才狡啮都一直觉得佐佐山的房间里充满了酒的味道,让人呆着很难受。但是现在,与佐佐山一起的这个地方,很像是小时候自己做的秘密基地似的,让狡啮感到十分的舒心。
威士忌的琥珀色柔和的在房间中胡乱反射,显得十分美丽。
这就是醉了吗?狡啮尽管这样想,但没有一丝的恐怖和罪恶感。现在只想和佐佐山一起沉浸在这舒服的环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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