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有很大的吸引力吧。
“别胡乱的包庇。你这种容易感情用事的样子也差不多一些!”
“你个混蛋!根本不是那么回事!这家伙跟那起事件完全没关系的!”
这几个星期,狡啮对于事件的调查倾注了心血。
就算是从一开始就没有期待会得到成果的无户籍者身份确认的工作,也会自己对自己说这里也许能找到什么线索,自己鼓舞自己,然后投身到看不见结束的打听作业当中。
但是佐佐山是什么样子。
他的态度就好像明明白白地说自己毫无干劲似的,打听的数量比其他任何执行官都少,只是将烟盒里的烟抽光了就返回公安局。
这样的佐佐山,饱含着确信谈论这起事件的行为,让现在的狡啮十分的火大。
狡啮的喉咙里涌上激烈的愤怒,压迫着他的呼吸。
他颤抖着呼吸,怀有恶意地问道。
“有什么根据。”
佐佐山肯定不会有什么根据的。至少,没有任何根据阻止自己用支配者指向瞳子。
狡啮认定佐佐山对于自己的问题会不知所措。
但是佐佐山却没有像狡啮预料的那样,而是直视着他的目光说道。
“刑警的直觉。”
这下子,狡啮的心里一下子充满了对于佐佐山观点的不屑。一个像点刑警模样的工作都没有做的佐佐山嘴里会蹦出“刑警的直觉”这样的话。甚至还想靠这一点推翻自己理论的优先性,狡啮不禁冷笑起来。
但是下一个瞬间,狡啮就后悔于自己的表情。
他人是能够映照出自己的镜子。
按照这种说法,佐佐山脸上浮现的表情,就将狡啮刚刚犯下的错误全部映照了出来。
佐佐山,并没有生气。
只是,非常悲伤地皱着眉头,眯起了眼睛。
他的嘴唇里挤出的“你……”这句声音,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好胜心,看着狡啮的眼睛里,只有深暗的失望寄宿着。
狡啮感到自己的鬓角处冒出了不少冷汗。
尽管两人现在仍然在很近的距离下对峙着,但两人之间既不是愤怒也没有敌意,而是又深又暗的鸿沟。
狡啮心想,看来我将重要的东西当成垃圾对待了。
“刑警的直觉”是将执行官与社会、与监视官连接的锁链。而狡啮,却自己将其放手了。
虽然心里想着一定要道歉,但介意与自己所犯的错误的严重性,他没有采取任何行动。
有什么东西落在脸上,让狡啮回过了神。
几百几千条雨线落下,水滴落在交错的行人和狡啮他们身上。
佐佐山对于降下的雨小声地咂了一下舌头,向后一侧身,顺便将狡啮手上的支配者拿下,转过身,缓缓地离开。
瞳子小跑着跟在他身后。
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因为突然的降雨而混乱起来的人群中。
现在跟丢的话,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一股不详的预感涌起,狡啮喊叫起佐佐山的名字。
就好像在一副模糊的马赛克画面中,佐佐山黑色的背影渐渐浮现出似的,只见他转过身。
“会淋湿的,早点回去吧。”
佐佐山的话被雨水淋透,视线仅仅落在狡啮的脚下。